外面很冷,几位来自非洲的留学生跑出门,他们放肆的在雪里蹦蹦跳跳,黑黑的皮肤配合着烫脚的舞步在雪中若隐若现,不知是雪的洁白凸显了他们的黑,还是他们的黑映衬了雪的洁白。
南方的学生同样没有见过雪,同样贪婪的在雪地里拍照、嬉戏。
北方的学生像关爱残障儿童的目光安静的在屋里透过窗户看着他们疯着闹着,原来许多人自以为的平常,却是别人世界里的神奇,我们所目之所遇的惬意,亦是别人眼里的见多不怪。
只是现在的气候还没有稳定,温度在零上和零下反复横跳。
晚上下了雪,第二天阳光升起雪就化成了水,阳光落山化掉的水遇冷又变成冰。
人们走冰上,滑的死去活来。
我在冰上滑了三个大屁蹲,实在是摔的受不了了,终于等来了周末。
冬天的北国,天黑的很早,亮的很晚,周末感觉天还很黑,鹏子就给我打来电话。
想挂,又不能挂。
陈导背后的男人,是一定要给面子的,而且还得给足面子。
“喂,怎么了,姐夫?”,我迷糊的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