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挨了柳萤光一脚，就瘫倒在地上委屈地哭泣起来：“大当家的这是怎么了，牡丹日日夜夜伺候着你，就这样不把牡丹当人看了吗？”

柳萤光原本正在火头上，听见白牡丹如此这般一哭诉，想着她夜夜伺候自己，自己的确没有把她当人看了，于是就有点心软。

这白牡丹，人如其名，的确像是一朵娇嫩的白牡丹，芳龄十九，又白又嫩，娇艳无比，只是少了牡丹的富贵。三年前突然出现在风月楼，毫无悬念就成了头牌，开始的时候却只卖艺不卖身。自从被柳萤光看上她之后，自然就由不得她了。

三年来，柳萤光起码在牡丹阁里度过了一千过晚上，可谓是夜夜春宵。

只是有点奇怪，每一次上床之前，白牡丹都要去浴池里洗澡，出来的时候妆化得很厚，比平常的白牡丹更加妖艳。

想着自己和白牡丹温存的上千个日夜，柳萤光真的心疼了。

“好了好了，此事不怪你就是，快回牡丹阁去吧，洗干净了等我。”

白牡丹这才哭哭啼啼地起身，接过柳萤光给的一锭金元宝，转身走出了庄园。

“大哥，这个女人……”

柳萤光大手一挥，制止毛寿说下去。

他知道毛寿想说什么。

三年前他迷恋上白牡丹的时候，毛寿就很不爽，说什么孔圣人说过：女子与小人难养，还说什么玩物丧志，玩女人的话，连命都会丢掉。

但是丢不丢命那是后话，反正柳萤光是在白牡丹这里是丢掉魂了。

毛寿因此久居九头坡，懒得来到城里，眼不见心不烦。

这次突然出现在城里，还是因为灵虚剑。

毛寿的目的和柳萤光的一样，都是要找到灵虚剑。但是两人的心思却不一样，柳萤光是想练成一剑鬼愁的绝世武功，而毛寿却是另有所图。

灵虚剑毕竟是高祖皇帝钦此的谏龙神剑，要真的弄到手了，不觉可以成就很多事了吗？反正龙骠营已经沉寂百年，谁也不知道营首是谁，皇帝和龙骠营的死士都是认剑不认人。

而要找灵虚剑，彩裳和米剑白都是线索。

“是你说彩裳在渭城县的吗？”

柳萤光想着角斗场已经被毁，就把怨气撒在毛寿身上。

“是！”

毛寿却不惊慌，镇定地说：“那个叫彩裳的女子的确是在渭城县，只是……”

环顾一眼，柳萤光立即吩咐左右门徒退下，并关严了门。毛寿就挨着柳萤光坐下，小声说：“大哥，你不是一只在找灵虚剑吗？我估摸着啊，那彩裳姑娘比那小子更知道灵虚剑的下落。兄弟我得到消息，灵虚剑已经丢失了十多年，但是在三年前突然出现在南麓的绝壁之上，而龙骠营也得到消息，派出了一个绝顶高手去南麓寻找灵虚剑。据说剑是找到了，但是那小子被一个妖精迷住了，就在南麓绝壁下的瑶池里成就好事……那妖精，就是彩裳！”

柳萤光听到这里，咬牙切齿一脸痛苦。他原本是一个好se之徒，早就垂涎于传说中的彩裳姑娘的美貌，现在一听彩裳已经不是chu子之身，自然是万分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