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胡绯石的两个侍卫也有些蠢蠢欲动,眼珠子只盯着侯爷夫妻。一来是因为近年来像这种侯爷夫妻下场对战的事已经越来越少了,看一回少一回二来则是因为他们这些侍卫之间也存在竞争,必须抓住每一次学习机会。
“去把那两张椅子搬过来,把我放椅子上就好。”胡绯石看出了他们的心思。
“是。”两侍卫很快就搬了两张椅子过来,将胡绯石放到椅子上。
沈魏紫也是胡绯石的示意下,坐在椅子上。
“世子,我帮你捏腿呀。我捏得可好了,我娘最喜欢我帮她捏腿了。”豆子凑上来。
将军也跟着“汪”了一声,似乎在赞同它的话似的。
“那就试试吧。”胡绯石“勉为其难”地道。每次见到这颗豆子,他总忍不住要逗逗他。
“好嘞。”豆子兴高采烈地应了一声。他左右看了一眼,没找到自己能坐的凳子,干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将胡绯石的腿抱在怀里,就高高兴胸捏起腿来。
这下沈魏紫算是知道豆子为什么总是脏兮兮的了。这席地而坐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她想把阿爹编给书院学子的那首卫生歌唱给他听。只是见豆子捏得这么投入,她又不好意思打搅他了。
“豆子的手艺真不错。”对于原身的这个玩伴,胡绯石从来不吝称赞。
“豆子要做有用的人。”这是之前胡绯石对他的。豆子挺了挺胸膛。
“才这么点时间,就把我的腿给捏好了,豆子真是有用的人。”胡绯石笑眯眯的。
豆子听到这话,先是很高兴,然后忽然“哇”的一声哭了。
“豆子,你这是怎么了?”胡绯石一脸茫然的。
“我不是什么孩子了,世子您不用哄我了。”豆子哭得鼻涕泡泡都出来了。
“他这是怎么了?”胡绯石不得不向沈魏紫请教。在他看来,牡丹的年纪与豆子差不多,大概比较了解豆子吧。
沈魏紫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从外表看她跟豆差不多的年纪,但豆子是真孩,她却是假孩,哪会知道豆子在想什么。
“世子,以后豆子不能伺候您了。”豆子丢下一句就哭着跑了。
将军也“汪”了一声,就跟着跑掉了。
“什么叫以后不能再伺候他了,得好像要生离死别似的。”孩子的世界真是让人不懂啊。胡绯石耙了耙头发,问沈魏紫道:“是我欺负他了吗?”
“没有吧。”沈魏紫摇摇头。
“我也觉得没樱”胡绯石越想越心累,“不想了,一会儿我直接去找……”
“把桌子放这儿,椅子也摆好。”胡绯石的话还没完,就听见方嬷嬷的声音。
方嬷嬷带着一群人,抬桌椅子的抬桌椅,拿食盒的拿食盒,很快就布置起了一个临时饭厅。
“老夫人最喜欢的峨眉青茶,侯爷最喜欢喝的安溪铁观音,这些吃的得摆上……”方嬷嬷亲自拜访这些个吃的喝的。
各种馒头、米粥、精致踩摆了一桌子,浓郁的香味氤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