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无奈地笑着,点了下头,“打扰了。”
等他们再回到路口,那马车夫已经有些不耐烦,“怎么这么久?得加钱。”
“之前不是给了吗?”
“你没说要快半个时辰啊。”
“行行行,二十。可以吧。”
车夫甩动手里的绳子,马车重新启动。半小时后,他们到达了团镇。韦康的房子离镇口不远,居士轻车熟路地带着白濯他们找到了韦康的屋子。小巷中的这些屋子已经有了些年月,外侧的砖石受到了雨水侵蚀,还没有做过修补,向外的窗子也没有装上玻璃。屋门半敞开着,正厅没有人在。居士敲了敲门板,问了声。
一个与白濯他们差不多年纪,样貌俏丽可人的小姑娘,但是她身上有白濯他们没有的成熟气质,或者说有一种疲惫。她有些警惕地问他找谁。居士告诉她,他们来这找韦康。女孩转过身,向屋里喊道,“爸爸,他们来找爷爷的。”屋里的人说让他们进去。
白濯他们走进屋中,一个苍白虚弱的男人靠着墙坐在床上。
男人抬起头,声音沙哑地对居士说,“你来晚了。我爸今早走了。棺木还在隔壁屋里。”
居士有些吃惊,然后他向一旁的白濯说,“那没有办法了。白濯你有什么事就找他吧。他是韦师傅的儿子韦安。”
白濯他们也愣了愣,有些迟疑地说,“我们找韦康爷爷是想问他知不知道章林在哪?”
“找我?”
白濯感到难以置信,关于这个巧合,关于燕喜姐姐所说的故事,床上的韦安和那位女孩。他的心中愤懑不已,他竟然被人利用。卞庄困惑地看着房间里的人。春雪冷冷地看着他们,她早说,慈氏塔关的都是妖怪,妖怪可不能信任。
“燕喜姐姐,有事托我问你。”白濯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完成使命。
“妈妈?”女孩听到这名字惊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