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你去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剩下的所有人把这个小院戒严,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出。邬府的人都到一边站着,哎,邬县丞你就不用过去了,陪本官在这吧!”
“啊?噢!”
没办法过去的邬鹤之只能拼命给方管家使眼色,示意他往外传消息。
邬鹤之自以为很隐蔽的动作,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沐阳臣和时楚夫妇尽收眼底。
很快,沐阳臣的带刀侍卫就带着一个白发苍苍、提着一个木箱子的老大夫来了。
“回禀大人,大夫带来了!”
“带他去验一下里面那些粉末状的是什么!”
此时的邬鹤之比谁都知道那一袋袋的粉末状是什么,可是他现在是想逃逃不掉,留下来待会一验出来是五石散,他身败名裂不说,还会累及妻儿。
越想越紧张越害怕,一时间汗如雨下,身体都开始了微微颤抖。
“邬县丞,你这是不舒服吗?不如待会大夫验完,让大夫也给你看看?”
“没事没事,我这是热的热的,凉快凉快就好了,我没事!”说着拿出手帕开始胡乱的擦,努力克制住颤抖的身体。
越擦汗流得越多,越想控制住抖动的身体,抖动得越厉害。
所以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正当邬鹤之头脑风暴想对策想逃离的时候,进去查验粉末的老大夫一脸凝重的走了出来。
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白头发、白眉毛、白胡须的老大夫,邬鹤之仿佛看到了白无常一脸凶神恶煞的朝他走来。
“回大人,这粉末状的正是五石散!”
这边大夫话音刚落,邬鹤之的膝盖“嘭”地就到了地上。
“大人!下官冤枉呀!此物并不是下官的东西,肯定是有人在诬陷本官,求大人还下官一个清白呀!”
“嘭嘭嘭~”
又是一阵猛烈地磕头。
“东西是在你书房里找到的,你让我该如何相信你是无辜的?是否清白,本官自会弄清楚,来人拉入大牢!”
邬鹤之自知现在硬拼只是以卵击石,还不如乖乖就范降低钦差的防范心。
“下官做事敢做敢当,此事不是下官做的,那任凭谁都无法污蔑下官,还望大人能早日查明真相,还下官一个清白!”
说完就被钦差大人带来的侍卫给押着去了县衙的牢房。
正躲在房顶偷听的时楚夫妇看着这邬鹤之死鸭子嘴硬,抵死不认的样子,不禁吐槽道,
“啧啧啧,要不是我们知道事情的真相,那五石散就是他的,恐怕都要被他这一副无辜的样子给骗过去了!”
“就是!说谎都不会脸红的,还那么理直气壮的说跟自己没关系,都是被人给陷害的,脸皮厚得可以跟城墙比了!”
底下的沐阳臣看着证据都摆在眼前了,还一直在狡辩装无辜,还大言不惭地让自己给他还一个清白的!
有那么一刻他很后悔没在来之前,去找皇上请一把可以先斩后奏的尚方宝剑,也不至于现在明知道邬鹤之就是梧安城五石散贩卖的罪魁祸首,还得苦巴巴的看着他演戏、找证据将他绳之以法!
“派人把邬府给围起来,所有人没有我的手令一律不允许进出!你们要是出了岔子按帮凶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