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没有说话，长明很识趣的继续说了下去。

“用那家伙的话来说“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还和他有不少关系。

据他说天地良心，呸！天地初开才对！

据他说天地初开后，也就是我的那个位面脱离混沌之时，世间善恶对立，人出生时，也就是刚打娘胎里出来的时候，内心的善恶都是平等的，虽然也会根据日后的经历所打破善恶的平衡，也就是以后是成为好人还是成为坏人啦！

因为先天神明们认为人之初，性应该本善，这样才能让这张白纸白的更加纯粹，这样才能让世间更加的和平，这里让我吐槽一下，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为何后来会有那么多的战争？虽然好人确实比恶人多。”

自知自己又要开始满口跑火车了，为了不再次刺激主宰，所以长明离开让自己的叙述回到了正轨。

“然后嘛，那些先天神明们就联手改变了在我看来虚无缥缈的天道法则咯，所以世间的善被凝聚到了一处与世隔绝的异空间中，人之初性本善这具话不就差不多看着正确了嘛！但是后来还是分了善恶，主要是因为即使神明们改变了天道法则也无法彻底将恶从天地间清楚，这里就要说一句很经典的话了，和相由心生差不多，恶由心生。

让我说的话，善恶，即使是那什么天道法则也没办法轻易改变的，因为他源自人心，或者说源自任何有灵智的生命的内心吧，除非那些神明将所有人的思想彻底控制，但是显然不可能嘛。”

就在这时，长明冷不丁的被人拍了拍肩膀，而他看见主宰的目光凝视着自己的身后。

“你讲的这么乱，以这位的智商当然听懂是毫无问题的，但估计你再多些废话他可能就真的爆发了。”

和长明一样的声音，但却少许多各种各样的语调。

长明转身一看，来人和自己一个样子，刚好过肩的白发，腥红的眼眸，绝美的面容却没有一丝娘气。

但他也和长明有着本质上的差别，他的灵魂层次和主宰相同，长明在他和主宰之间怕是连个战斗力只有五的zz都不配当。

“你咋来了？”

“外面的我都看腻了，不过要是我更进一步你怕又要和我念经，所以不如进来看看。”恶说完，视线绕过面前的长明，落在了暗影主宰身上。

“我就是那些神明所厌恶的“恶”你现在也可以这样称呼我。”

“被诸神祭天改变位面的天道法则封印后，我却有了灵智，成为了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的生命体，我苏醒的时代，天道法则早已不知所踪，我察觉不到它，也感应不到当初的诸神，但我无法离开那里，只能长眠。”

“后来再次苏醒发现自己存在的地方变成了这家伙的灵魂更深处，和你相同的情况是我杀不了他，无法彻底脱离他，陪着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的轮回，他活了几世我就在他灵魂里待了多久。”

待他说完，主宰开口道：“恶？你有多恶？”

长明连忙说道：“咳咳！大佬，恶这个家伙怎么说呢？其实不能以名字来说，虽然他本身就是恶，但是他还真没有多恶，哎呦都说乱了，这么和你说吧！他目前为止特乖，也就杀点人而已，而且都挺干脆的，不算多残忍，做的恶事可能都不如那些xie教的多。”

恶却凝视着长明说道：“我就是恶本身，但我拥有自己的意志，你们所理解的恶，只是世界的价值观让你们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