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抬起腰往后看。
郎鹤一点也没有撞破男人好事的尴尬感,大摇大摆的进了屋。
但是人毕竟是睡着了,只能用眼神暗示着,有些事情要谈。
霖是有一点点不爽的。
舌头顶了顶牙关,心里默念晚上再捞回来,忍就忍了。
也算是开导过去了。
跟着人来到了里屋。
直到傍晚时分,匀青才珊珊醒来,懒惰的划出手掌。
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一觉睡得好长,头发乱乱的,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
蜜色的霞光从外面迎了进来,让房间里镀了一层暖色。
朦胧的不真实。
霖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色,匀青呆呆愣愣的不知道缓了多久,叫了第二遍,才转头看过来。
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的又仿佛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
霖内心矛盾又忍不住不上手。
甜丝丝的口水从中间断开,匀青慢慢调整呼吸,有些埋怨的瞪了一眼。
不再是最初的小心翼翼,现在发起脾气来有模有样的。
面对男人的脸色转换也应对的上来了。
又搞这一出。
一脸不高兴的还以为是他非要亲这一口呢。
匀青止不住的在心中腹诽。
等到夜色逐渐浓稠,匀青被抱着又亲又搂时已经晚了,
他不见主角攻出现。
侧面的房间内好像也没人,都没有什么动静。
便也没有太大的收敛。
毕竟力道的很痛的,他怎么能忍的住。
在路程上不好意思,可不代表男人的脸皮薄。
全积攒着呢。
匀青经历了好几次也就自然而然的习惯了。
可恨。
可恨就可恨在原始社会娱乐项目匮乏。
只能无奈的承受。
等到第二天,郎鹤从屋里面出来的时候,匀青一整个弹跳坐起了身。
不是。
他昨天可是没见人出来!
有些尴尬的缩了缩脚趾,他昨天可是一点都没收敛。
脸皮涨得通红,硬是一句话都不肯说,也不肯跟人打招呼。
还是对方先开的口,“别着凉了。”
然后一开口就尴尬到让匀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赶忙拢了拢被子,一头扎了进去。
霖像是故意的,就像是不经意间,可能原始人的思想都比较开放,甚至可以说是奔放。
就拿祭祀那天来说,完全不是匀青所能承受的。
现在房间就一墙之隔,虽然两人走的是剧情,但他夹在中间这样确实很丢脸。
让他都没有脸皮去面对了。
霖一大早从外面进来,看到这副场面很自然的没说什么,来到床上一把把人捞了起来。
霖就是故意的。
哪怕是好友,也要宣示主权。
像原始的生物一样,没有一丝丝改变。
而且昨天霖没告诉人在里面也是故意的。
郎鹤站在那里没走。
全程只有匀青在丢脸。
昨天他只是随口在整理石头的时候提了一句,问好友有没有发现小雌性轻微的变化。
霖怎么可能不知道。
所以才又恢复了最开始的状态,在森林中不好教训,而且有毒虫猛兽。
现在才出手。
宠溺隐退了一半,严厉又重新漫上,性格多变的让匀青摸不着头脑。
等都弄好了,匀青也哭的差点断了气。
没回来前还好好的,他还真的就感觉可以走剧情了,恃宠而骄搞一把,偷偷来上一来。
这怎么一下子回到解放前了。
欲哭无泪。
细白的背脊弓起,声音虚无缥缈地哀哀欲绝。
难堪的示弱,让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霖这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