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听此不悦提高声调:“是的!怎么?你想要说什么?是对我有什么想法不成!”。
这时张起七段大满的修为大放齐出,桌上的饭菜避免不了的被波及,王希凤低下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张起的一只手,右手处有灵气生出,若隐若现的两件灵宝慢慢浮现。
王希凤突然起身道:“张起前辈似乎对我所创的逆炼之法有什么误解,或是说很看不起,要不这样,我们互出掌,让前辈看看我的逆炼之法是不是一点用都没有,如何?”。
张起哈哈大笑:“好啊!若是你承受不了,没了性命可怪不得我”。
话音刚落,周围饭桌炸碎开来,两股灵气相撞,两人化做灵气的手掌相碰在半空中不相上下,可随着张起的发力,逆九天很快落入下风。
就在张起的灵掌逼近逆九天的时候,不为人知的事况发生了,逆九天划破手指引血入法使两股相对的灵气发生了扭曲。
只是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并未叫人发现,只有逆九天看得到,一个手掌心大小的血红色阵印在王希凤的手中运转。
这便是逆炼术的微妙所在之处,接着逆九天停止手上的灵气,砰的一声被击倒在地:“是我输了,求前辈放过,若前辈放过,我定以后不会和李姑娘有半点交往”。
就在王希凤停止发出灵气的时候,两股相对的灵气并没有突然断裂,而是从另一边慢慢旋移消失向另一边。
见势,张起收手挡住旋来的灵气,残余的灵气被一击解散,张起只觉手臂有些发热,但也不以为意,而是胜利者的笑道:“哼!算你聪明会做人,还不快走!”。
说罢,老头扶起逆九天匆忙的离开了牡丹楼,出来后老头慌张道:“你疯了啊!你竟敢和七段大满的修士出手,若不是对方手下留情,恐怕你早就没命了,你还笑得出来,真是个疯子”。
王希凤走在大街上摇摇晃晃的:“你知道个什么,我这叫一睹为快,不成功便成仁!不就是一条命吗?大不了重来”。
老头无奈唉声叹气:“哎!我看你真的是疯得不轻了,命只有一条,说什么重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就此新年在一场不悦的饭桌上结束了,王希凤每想起那天的结果就忍不住的发笑。
外人看来,他的所作所为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可那又如何呢,因为这就是他想要做的事,所以王希凤选择了这样做。
在将炼器术和逆炼术合二为一的过程里,王希凤自创了一个全新的流派“逆流”。
两个近呼相同的术法融做成一个全新的术法,逆流之法存在着一个巨大的缺陷,使用时需要使用者的大半的灵气,它不能炼器,也不对逆炼之法有所作用,它只是一种简单的攻击术法。
逆流的力量会与隐藏在施法者的灵气中,无色无形的混在招法中,此招阴险狡诈,非常卑鄙,已被王希凤熟练掌握,他才不管卑鄙不卑鄙,黑猫白猫,能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这个灵气充沛的世界存在着太多的可能性,因此王希凤必须抓住奇迹,事后王希凤闭门修炼冲击六段中阶。
中间李馨若偷偷来找过逆九天,但都被老头拦在外,小姑娘索性之后也不打扰了。
深夜,灵都皇宫钟塔最高处,三位衣着黑色斗篷的修士齐坐一堂。
其中一名沉稳的修士饶有兴趣的问另一名男修士:“听说,张老弟的徒弟最近习得了逆炼之法的根本所在,这可是近千年不曾出现过的东西,能和我详细说说吗?”。
张起听后气不打一处来:“害!说来就气,我那徒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和一个来路不明的半吊子请教什么逆炼之法,照我看呐,这逆炼之法就是无稽之谈”。
“前些日子我去教训过那个逆九天,那是个阴生生的姑娘,穿着血红色的衣袍,还有一个老头跟着她,怎么看都是一个不正经的家伙”。
“我和她交过一次手,她说给我展示什么逆炼术,可被我一鼓作气击倒在地,她也无地自容离开了”。
说完,张起又下意识的摸了摸右臂,他的右手又燥热了起来,另一名斗篷男修好奇道:“老张,你这是怎么回事,怕不是没有清理好身体吗?”。
喝茶的女修也跟着打趣道:“就是就是,老张啊,你这是怎么回事”。
张起立即道出原由,两名修士叫张起伸出手,他们将手放在上,用灵气查看张起发热的手臂,其中一人开口道:“没有问题啊,但又觉得什么地方有问题”。
男修士也给出了同样的回答,张起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感觉到了自己似乎是在害怕,于是马上打坐调气让灵气安静下来。
而这个时候,三人头上的钟当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