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犬急切地问道:“那还谁能胜任这刺杀任务。”
福岛安正一手敲了敲桌面,他想到了八大旗之一的多尔衮,这多尔衮一直与他有生意上的来往,他为了钱财一直都想武装自己手下的五万海港军。
于是福岛安正让藤田犬马上去找多尔衮。
藤田犬打听到多尔衮今日正好在东九区,还在自己开的其中一间赌场内,真是巧了。
当藤田犬马不停蹄地从总督区赶来东九区域,走入赌场就显眼见到多尔衮坐在一赌台前,冷峻又强大的他看似面色不是很好,怕是输了不少。
当藤田犬看到藤虎也坐在同一张台,见他桌上堆了一堆钱财,开怀大笑的他,那额头左边有一道X状伤疤显而易见,是非常引人注目。
藤虎这人很喜欢赌博,好赌已经是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自从来到百越海岸后,他每天无所事事,不是泡在酒馆里就是与人在赌博之中。
只见多尔衮把输剩的全押上,藤田犬打了个眼色,让摇骰子的人接下来不管多尔衮买什么,都开他买的点数。
多尔衮沉浸在这一切之中,仿佛回到了他曾经巅峰时刻,那种连赢十把纪录的喜悦之中。
一旁边的藤虎用耳朵听了几局,原来是放水,妈的多么没趣,他一生气,霸气十足地用重力连人带赌台一起沉出一个浅坑,台上的钱银与物撒落一地,一些人也东倒西歪的。
坐着的多尔衮对着藤虎怒骂:“藤虎,你是眼红我赢得多过你吗?”
藤虎懒理他,起身想走到另一张赌台去,多尔衮身旁衍空和尚就想出手去教训他。
藤田犬眼见要起冲突,马上走过来,“二旗主,什么风把你吹来这里?”
多尔衮道:“藤田犬你少废话,我买什么就开什么,有话请直说。”
“那请二旗主到包间内聊聊。”
藤田犬开门见山,说让他去杀一个人。
当多尔衮听到要杀的人是大夏长公主后,他震惊之下又犹豫了,南总督是绝对不允许他这么做,这后果自己可担当不起!
藤田犬开始战略性间攻他了,说多尔衮不是一直想要强化自己的军队吗?这南总督有什么的军事装备,钱财都先给大旗主为先。
你看,我们先前献给南总督的三艘战船,刚交了一艘给他,他转头就给了大旗主了。
这不,我们靠停在海蚀洞港口,还有两艘战船等检验合格就交给他了,到时可能南总督可能给三旗主,四旗主或十六营之内的其中一营,你可什么都捞不到。
只要办成事,这两艘战船我们福岛长官说献上给你,反正你们的南总督对我们要求攻打大夏的事出尔反尔,还有这一千万两我们现在只给了他二成。
藤田犬拍拍手,三个大箱被抬了进来,一打开是金灿灿的金条非常夺目耀眼,刺眼到多尔衮差点睁不开双目。
“事成之后,再献上十箱黄金,”藤田犬又道:“这笔钱足够你买下一批,你想要的枪炮。”
多尔衮一听心动了,妈的!这倭国是开金圹场的吗?这么多金银,这买卖干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反正与大夏迟早有一战,趁着我们百越还有强大战船优势,不如早些开战,就让我多尔衮来推南总督跃出这一步。
夕阳已西下。
同仁堂,门头上悬着三个烫金大字。
这是万通商号旗下的其中一个品牌,它专营买卖药材与香料生意。
临收铺前,几个伙计正在落下门板与打扫,柜台前的账房先生也在低着头忙于算数,算盘的珠子打得噼呖啪啦、滴滴答答、嗒塔。
突然闯入一人,看起来气场很足,似乎来者不善。
账房先生抬起头道:“请问,这位客官是不是来谈药材生意?”
“不是。”眉清目秀有点冷血形象的鄂尔多说道。
账房先生手停在算盘珠上,“不是来谈生意,那你来干麻,我们已打洋了。”
鄂尔多一边戴上黑手套一边回话:“我家主人跟一贵人谈了一笔生意,于是交待我一个任务,来这里杀个人。”
“我们这里只是做买卖生药材的生意,没有你要杀的人。”账房先生见伙计已把店铺的门板关上,他忽然间运用内力拨出两粒算珠,以二指轻轻扣住算珠,然后以另一指指甲向外弹出。
“咻,咻——!”朝鄂尔多射杀而来。
“弹指神功——?”
鄂尔多见壮,他飞速起脚踢去。
两粒算珠转射去关好门的伙记处,伙记还没反映过来瞬间就没性命,而身后的门板也跟着贱起许多木屑与血迹。
账房先生一看此人的脚靴,原来是套住一个黄金打制而成的虎头。
另外几名伙记见同伴被杀,便冲鄂尔多打杀而来,鄂尔多一脸六亲不认的狠劲。
他一脚将杀来之人的脖子踹断,那人当场就死亡。
鄂尔多又迅速出拳,对上另一人打来的拳头,那伙记“啊”惨痛声叫出,那五指骨骼惨遭爆碎,跟着人也被猛而狠准的拳法打出数丈外,之后便一命呜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