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南宫帮的手下们离开后,慕旭对着孙远别与罗中问道:“二位堂主,是否对我有意见?”孙远别与罗中连连摇头,罗中回道:“少帮主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二人怎敢对少帮主有丝毫不满。”孙远别也附和着:“是啊,我二人一向对南宫帮忠心耿耿,还请少帮主明见。”慕旭笑着说:“呵呵,对南宫帮忠心耿耿,不一定是对我忠心耿耿。但是,你们要对我忠心耿耿,自然也就是对帮主,对南宫帮的忠心耿耿。”罗中:“属下愚钝,少帮主此言,属下不是很懂。”孙远别也说:“以属下之见,只有对帮主忠心不二,才是真的忠诚。”慕旭冷笑着:“呵呵是吗?看来你二人,对我还是不太服气啊。”孙远别与罗中齐声说:“属下不敢。”慕旭:“你们只是嘴上不敢,心中却早已不服。你们的心思,我还能不清楚?你们认为我非帮主亲生,又离开帮中十年之久。所以你们宁可效忠小姐,也不愿效忠于我,对吗?”孙远别与罗中闻言,都默不作声。慕旭继续说:“灭世长刀孙远别,冰霜寒枪罗中。你们在英雄序里,也各有排名。今日,我却想领教一番。”孙远别与罗中忙说:“属下不敢。”慕旭环顾四周后说:“没有什么敢与不敢,这里四下无人,正好让我领教下你们的高招。”慕旭说着就率先腾空而来,孙远别与罗中见状只能侧身躲开,哪料慕旭一个回身单风掌再次对准二人袭来。孙远别与罗中见状,二人也顾不得许多,只能出掌相接。慕旭掌法快如闪电,他一掌接连与二人右掌相击后,又快速一个飞身挡在二人面前。孙远别与罗中连连后退,他们深知自己不是对手。孙远别抱拳:“少帮主功力深厚,我二人佩服地五体投地。”罗中也抱拳奉迎:“是啊,少帮主的武功,当世无双,我罗中也甘拜下风。”慕旭听后,却不依不饶:“既然如此,你们还不亮出武器?”孙远别与罗中只能再次低头:“属下不敢。”慕旭听后却率先亮出吸血旋扇并说:“你们若再不亮武器,可能今日,便会性命不保。”孙远别与罗中对视一眼,而后二人纷纷下跪:“属下不敢。”孙远别:“少帮主文武兼备,我二人自愧不如,以后我二人定然为少帮主马首是瞻。”罗中也说:“我二人,从此对少帮主绝无二心。”慕旭听后,才满意地点点头,慕旭说:“你二人起来吧。”孙远别与罗中起来后,慕旭也笑着说:“其实,我对你二人也没有偏见,只是自古以来,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慕旭十年前,在泰山之巅,就能与御风大战三百回合。何况十年来,我在西域更是一日也不敢懈怠,苦练武艺。不是我夸下海口,英雄序里的十二人,能如我眼的,如今也不过只剩元无极一人而已。”孙远别与罗中忙说:“我两愿誓死效忠少帮主。”
南宫诺只身一人来到了天下宫阁境内,这里绿树环阴,鸟语花香,甚是惬意。南宫诺沿着青石小路快步走着。突然,林间飞速窜出四个天下宫阁的金甲弟子,金甲弟子手持金锤挡在南宫诺的面前。一金甲弟子问道:“你是何人?竟然敢擅闯天下宫阁?”南宫诺回道:“既然是天下宫阁,那就对了,狂风圣锤御风在哪?”另一金甲弟子问道:“你是何人?找我们尊主,有何贵干?”南宫诺倒也直接:“我叫南宫诺,今日特来取御风的首级一用。”四名金甲弟子大怒,一人说道:“放肆,好个不知死活的黄毛丫头,竟敢如此口出狂言。”南宫诺不屑道:“这不你们问的吗?本小姐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四名金甲弟子也不废话,他们挥动金锤就对着南宫诺攻来,南宫诺左右躲闪,并顺势抓住一金甲弟子的手腕并用他的金锤,挡开了众人的进攻。四名金甲弟子变换阵型,他们将南宫诺团团围住,南宫诺面对四人的围攻,也是游刃有余。两名金甲弟子飞身一锤直击南宫诺面门,南宫诺一个空翻躲过重击。这时,一块巨石朝着南宫诺的后背飞速奔来,南宫诺回头一惊,她立马抽出飞天神鞭一跃而起,南宫诺甩手一鞭,将巨石劈得粉碎。紧接着,又是两块巨石朝着南宫诺飞驰而来,南宫诺不敢大意,她只能飞身踏着青石而过。这时,无骨手江无意飞身而来,他对着南宫诺便是一通无影掌袭来。南宫诺的飞天神鞭虽威力无穷,可是却丝毫没有伤到江无意。石破惊鸿蒙天也现身而出,他一掌对准南宫诺的侧身而来,南宫诺顿感一股强大的掌风袭来,她准备转身躲开,不想却被江无意追风逐电的一掌击倒在地。南宫诺刚倒地,就被金甲弟子生擒住了。江无意笑着:“呵呵,我以为谁呢?就凭你,也敢独闯天下宫阁?”蒙天捡起南宫诺掉落的九天神鞭,然后对着金甲弟子命令道:“带走。”
天下宫阁的偏厅,蒙天与江无意带着被金甲弟子捆绑的南宫诺走了进来。御风高坐上位,蒙天与江无意行礼,江无意说:“尊主,她就是南宫暗的独女南宫诺。”蒙天对着南宫诺说:“跪下。”南宫诺哪里肯跪,只见四名金甲弟子强行按着她下跪,南宫诺挣扎着,嘴里不停咒骂:“放开我,放开,要杀就杀,何必羞辱。”御风走了下来,他打量着南宫诺,然后对着众人吩咐:“给她松绑。”金甲弟子得令后,连忙给南宫诺松了绑。御风一挥手,四名金甲弟子转身离开。御风对着南宫诺夸赞:“这么多年未见,没想到如今却长成了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南宫诺也不接话,她眼睛来回转着,看着周围的环境。御风接着问:“只是,我想知道,我们从未结怨,你为何会心血来潮,跑到天下宫阁来杀我?”南宫诺看着御风,然后说:“看来你就是狂风圣锤御风了,没错,我来就是要取你性命,既然杀不了你,那么你肯定会杀我。所以,少废话,动手吧。”南宫诺说罢,索性闭上了眼睛。这时,江无意走近南宫诺嘲笑着:“黄毛丫头,大言不惭。你也不问问,你老子南宫暗也不是我们尊主的对手,更何况你呢?真不知天高地厚。”蒙天也附和:“呵呵,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只身一人硬闯天下宫阁,真是胆大心粗,做事也不过脑?”南宫诺睁开眼,反击着:“混账,我今日被擒,有死而已,你们两个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烦不烦。”江无意上前伸手:“找打。”御风:“住手。”御风对着南宫诺说道:“好一个南宫诺,要说你的脾气,还真的有点像柳拂。对了,你不是认柳拂做姐姐了吗,那柳拂与元无极现在可好?”南宫诺:“好什么好,要是一切安好,我怎么会独自一人来到天下宫阁呢。”御风:“嗯?此话怎讲?”南宫诺不耐烦道:“唉,这事一两句也说不清楚,总之,我今日杀不了你,就救不了我的柳拂姐姐了。”御风听后,他来回踱步思索着。突然,他回头对着江无意与蒙天说:“准备宴席,为南宫小姐接风。”江无意与蒙天大吃一惊,江无意:“尊主,你说什么?”蒙天也一脸质疑:“尊主,这个丫头,可是来杀你的,你怎么还……”御风一挥手说:“别说了,正厅摆宴。”
一群梁朝的残军败将沿着山路向东败走,众人走着走着就看到了迎面走来一队人马。一兵卒对着领头的参将说:“将军你看,前面来了一个财主。”原来前面正有一大户人家回乡祭祖,这户人家用了三辆马车,两辆拉人,一辆则拉物。参将对着众兵卒说:“去,给老子劫了。”众兵卒闻声,手持武器将这户人家给包围了。众兵卒不断叫喊:“站住。”“下车,快都下车。”这户人家姓孙,这个孙员外颇有家资,这次因儿子大婚,故带着家人们回乡祭祖。孙员外与家人下车后,他们都惊慌不已,孙员外上前问道:“各位军爷,敢问何事啊?”这时,参将走了过来直截了当地说道:“老子们在前方为你们打仗卖命,怎么着?今日遇见,不给大爷们拿些军饷?”孙员外的儿子上前力争:“你们上阵杀敌,自有朝廷发银子,我们只是寻常百姓,哪有银子给你们?”这时,孙员外的儿媳,上前拉了拉他的丈夫,示意让他不要再说。孙员外试图诉苦:“军爷,现在兵荒马乱的,我们才四处筹钱娶了媳妇,眼下正要回乡祭祖,哪里还有什么银子啊。”参将笑了笑:“呵呵,没有银子给我们,倒有银子娶这么漂亮的媳妇?”孙员外的妻子也上前,并好言相劝:“我说军爷,娶妻生子,本是天经地义,你要这么说,未免有失公允吧。”参将拔出刀:“看来你们是油盐不进,好,兄弟们给我抢。”参将话音刚落,众兵卒就开始抢夺马车上的财物。孙员外的儿子见状,赶紧上前阻拦,没想到在拉扯中,被一兵卒一刀劈死在地,两个伙计也在争夺中,被相继而杀。孙员外见状,失声大喊:“你们这群天杀的强盗。我和你们拼了。”孙员外说罢,就冲向这名参将,参将见状提刀直接捅死了孙员外。可怜的孙员外一家如今只剩下两个寡妇了。孙员外的妻子抱着孙员外的尸体失声痛哭,而孙员外家的儿媳,也早已吓得瘫坐在地。就在众兵痞赶着马车离开之际,参将却对一名手下说:“这小媳妇儿,长得挺俊,来,一起给我带走。”两名兵卒立马上前去拖拽孙员外家的儿媳,孙员外的妻子见状,也爬过去,抓住儿媳的腿不松手。孙员外的妻子怒喊着:“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一定会不得好死。”孙员外的儿媳也吓得尖叫痛哭起来。这时,一声大喝传来:“住手。”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元无极已经出现在这里,元无极看着一地尸体和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婆媳,他怒道:“岂有此理,你们不去建功杀敌,却在这里残害百姓。”参将生气道:“你是何人,竟敢跑来多管闲事。”元无极:“你们这般丧尽天良,我就是那个送你们离开人世间的催命者。”参将见状,对着众兵卒命令道:“给我上。”参将话音还未落,眼前却突然闪过一道飞光,参将瞬间倒地而亡。众兵卒惊慌不已:“不好了,将军死了。”“怎么回事?”“是他,是他杀了将军。”众兵卒在一片慌乱中,都扔下手中的东西,仓皇而逃了。元无极走到这对婆媳面前,他安慰道:“抱歉,我来晚了。但祸已降至,只怪世事无道,今日你们之不幸,我深感遗憾。”这对婆媳没有说话,只是抱头痛哭。元无极驻足片刻,便转身离开了。而再观那名参将的胸前,赫然刺入一枚无极十字镖。
元无极独自走在路上,突然身后一个身影如闪电般袭来。元无极本能地一个飞身躲过。只见那道身影又急速折回,并一掌再度袭来,元无极已躲闪不及,他只能出掌应对。二人双掌相对瞬间,都被对方强大的掌力震退数米。元无极一个后翻立住身体,他定睛一看,来人正是绝代残影。元无极不禁大喜:“残影,果然是你。”残影也走了过来,对着元无极说:“呵呵元兄,七年未见,别来无恙啊。”元无极:“这些年你去哪了。我可想死你了。”残影:“我也想你,幸亏你没出飞镖,不然的话,小弟这条性命,就已经休矣。”元无极:“哈哈,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这普天之下谁还能有如此迅捷的身法。走,找个地方,我们大醉一场去。”元无极说着便与残影向城镇走去。
小镇的一家酒肆,元无极与残影相对而坐,桌上放着两荤三素还有一坛美酒。酒过三巡后,残影再次给元无极斟满酒,元无极问:“这么说,南宫诺还在天下宫阁?”残影点点头:“是啊,御风好吃好喝地待她,但是,就是不放她走。”元无极再次问:“为什么?”残影:“这不是明摆着吗?御风想和你谈谈,他约你五日后的午时,在陵花城的西凤楼见面。到时,他还会带着南宫诺。”元无极:“我和他有什么好谈的。”残影:“怎么没什么可谈的,你不是正想取他性命吗?”元无极:“谁说我想取御风的性命了?”残影:“南宫诺说的呀,她说,有人用柳拂威胁你,让你去杀了御风。”元无极端起一碗酒猛喝一口:“唉,你说这事究竟是何人所为?七年了,我好不容易与柳拂重逢,没想到……唉……”残影:“要我说,这事除了南宫暗就剩下一个人了。”元无极:“谁?”残影环顾四周后,悄声说:“慕旭。”元无极:“慕旭?他是南宫暗的义子,那不等于,还是南宫暗所为。”残影:“非也,据我所知,慕旭从西域归来之后,其心机城府皆非南宫暗可比了。慕旭暗地培养一股势力,其势不小呀。”元无极:“这话,你听谁说的?”残影笑了笑:“呵呵,你就别问了,具体的情况,我还在探索中。反正,你记住,慕旭以后,肯定会比南宫暗更难对付。”元无极:“前不久,我夜探南宫帮,还与慕旭有过短暂交手,他的身手,的确世间少有啊。”残影:“是吗?那最后如何了?”元无极:“当时,还有南宫诺在场,慕旭就让我们离开了,我虽然黑衣蒙面,也没有说话,可我猜想,慕旭应该识破了我的身份。”残影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咀嚼着,他听着听着,突然说:“我总觉得,这个慕旭,他心术不正。你想想看,好歹我们以前都认识,他既然能识破你的身份,又不说破,可见他并不想和你正面冲突,也有可能,他想拉拢你。这次让你去杀御风,八成就是他幕后策划的。”元无极:“那御风得知后,他怎么说?”残影:“你先别管他,你就说你,你预备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要和御风拼个你死我活?”元无极略显为难:“实话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也不想去面对御风。可是,想想柳拂现在,可能还被囚禁受罪,我这心里就不是滋味。”残影一拍桌子说:“要我说,不如这样,你答应我,去见御风,你们两个好好谈谈。我则想办法,帮你救出柳拂。”元无极问:“这么说,你有柳拂的下落了?”残影:“不能说肯定,但是,至少是有了一点眉目,毕竟欧阳至是武林盟主,其眼线遍布整个江湖。”元无极听到欧阳至的名字,他心中也是懊悔,元无极端起一碗酒饮下后问道:“欧阳盟主,他还好吗?”残影:“他这辈子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你说能好吗?”元无极:“唉,都怪我。”残影:“你当时也是为了救柳拂,我能理解。可欧阳至恨你与柳拂入骨,他让我和御风,一起联络武林人士,围攻你与柳拂,我怎么劝,他也不听,我与御风也只能敷衍答应了。”元无极:“对了,你与欧阳至到底是什么的关系?凭你的本领,怎么会甘愿为他效力呢?”残影笑了笑:“呵呵,江湖之人,都想弄清这个原因,今日,我就告诉你一人。二十年前,我爹曾在仕为官,后与人结怨,满门遭到屠杀。我爹被抓前,将我托付给管家带走。可是,我们那个管家,他为了邀功领赏,竟要将我送与仇人家。路上,恰好我被欧阳至所救,后来,他又将我托付给崆峒山的空灵大师。”元无极恍然大悟:“原来你师承空灵大师,怪不得你的轻功会举世无双。”残影:“是啊,说到底,因为欧阳至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敢悖逆于他。若不是,江湖多变,南宫暗野心膨胀。我可能真会把你也当做仇人。”元无极:“好,我答应你,只要你答应救出柳拂,明日我就去找御风。”
五日后的早晨,元无极来到了陵花城外。正当元无极准备入城之时,突然一辆马车停在了元无极的前面。从马车上下来一人,此人正是索命神殿的黄旗坛坛主闪光弩杜男。杜男对着元无极施礼,然后说道:“元大侠,我寻你寻得好苦啊。”元无极看着杜男十分面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于是问道:“你是?”杜男说:“元大侠真是贵人多忘事,欧阳山庄大战时,我有幸曾与您交过手。”元无极看着杜男,又问:“哦,那你到底是谁?这次寻我,又所为何事?”杜男:“在下只不过是江湖上的一个平庸之辈,名字不提也罢。在下寻你也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元无极没有说话,杜男继续说:“贺昔然女侠在离世前,曾让我替她完成一个心愿,她说……”元无极打断:“你等等,你说什么?离世?”杜男点点头:“贺女侠生前说,让我务必找到你,让你替她报仇。”元无极丝毫不信,他对着杜男连续发问:“你到底是何人?究竟是谁让你来的?贺昔然怎么会死?你最好从实说来,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气。”杜男从车里取出贺昔然的佩剑,然后双手递给元无极。元无极深知,这把细软寒剑,是贺昔然的贴身之物,万不可能送给他人的。此刻,元无极也不得不相信,他一手抓住杜男的衣服质问着:“说,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害死了她?快说。”杜男急忙回答:“元大侠,请先上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一切自然就知道了。”元无极闻言,他也顾不得许多,一头便钻进了车厢,杜男驾车,一路向东驶去。
陵花城西凤楼的包间内,御风与南宫诺以及江无意坐着等待元无极,而宋旷则带着四名手下,一直站在西凤楼的门口看着。御风抬头看了看日头,然后猛然起身:“午时已过,元无极不会来了,我们走吧。”南宫诺有点不死心:“就这么走了?”御风:“不然呢?”江无意也起身对着南宫诺推搡着:“还不起来?”这时,宋旷也赶了进来。御风最后问:“元无极到了吗?”宋旷摇了摇头。御风:“撤。”御风说着又回头看了看南宫诺,御风思索片刻:“放了她,我们走吧。”江无意:“尊主,这个臭丫头,可是南宫暗的女儿,不能放。”御风再次重复:“放了,看来,她对于元无极来说,也并没有多么重要。”南宫诺闻言,心中很是难受。她此刻,比谁都更想看到元无极的出现。
三天后,当御风与江无意以及宋旷等人刚到天下宫阁境内,只见赵馨儿失魂落魄地哭着跑了过来。赵馨儿见到御风,就泪流不止,御风忙问:“怎么了?”赵馨儿哭道:“不好了,元无极血洗了天下宫阁,就连蒙护法,也未幸免于难……”御风大喝一声:“这不可能。”赵馨儿:“真的,真的,尊主,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御风闻言,慌忙带着众人向天下宫阁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