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兽,赖二毛尴尬的赔笑,就是不敢松口。
他一心盼着赖长贵力不从心,草草结束战斗,早点回来,给自己解围。
“怎么,不愿意带兄弟发财?”秦兽歪着脖子使劲看赖二毛有些低斜的脸庞,将不敢与他对视的目光,逮个正着。
秦兽讥讽一笑,“呵呵呵,刚才还一个一个兄弟的叫着,这才一屁会儿,我就又不是你兄弟了!”
“......”无论秦兽怎么嘲讽,赖二毛红着脸,始终不发一言。
他只求大门突然打开,赖长贵立刻出现在自己面前。
秦兽看出来他的心思,这个时候想到爸爸了。
赖长贵不在,我就是你老子。
你做不了主,那就我来做。
秦兽心平气和地说道,“看样子,你是不想我加入,那我也不为难你了...”
“呼吁!”听到这里,赖二毛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以为秦兽不再追问这个令自己头疼的问题,顿时放松了下来。
“不如这样,也别忙东忙西,收入场费,收山货了,你们把承包权转让给我,由我来经营迷魂岭,毕竟打小就跟山林打交道,这里的一花一木,一山一水,我再熟悉不过了,就让我来打理它们好了。”
听到这里,赖二毛和张麻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愤怒。
什么,你秦兽要经营迷魂岭,还要我们转让承包权。
这承包合同刚到手,还没暖热不说。
关键赖长贵想好的点子,一个子的收益还没见到呢。
换谁谁会甘心,就这么拱手相让,送出迷魂岭这块到嘴的大肥肉。
尤其是张麻子,还没上岗就失业了,他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慑于秦兽的威力,只好隐忍着,不敢发作。
生气的自然不光张麻子一人,听秦兽说要接管迷魂岭,赖二毛也存不住气了,小声催促张麻子,“快去王寡妇家找我爹,就说秦兽砸场子来了,再晚回来一会,赖家就绝后了。”
领会了赖二毛的意图,张麻子立刻捂着肚子,哼唧了一声,“哎呦妈呀,我突然肚子疼,这野猪肉怕是不能多吃,你们先聊着,我去趟茅房。”
说完,张麻子出了院门,直奔王寡妇家的方向,拔腿就跑。
别看天黑路滑不好走,王寡妇家的门,张麻子闭着眼都能摸着。
这骚娘们,闻着味儿都能找到。
家花没有野花香,尤其是路边的野花,不采白不采。
她的床,张麻子也睡过不止一次。
野马谁都想骑,张麻子自认为是个粗犷的汉子,看到王寡妇第一眼,就想上去征服她。
终于有一次王寡妇去红山乡赶集,回来的路上,张麻子瞅准机会,将她掳进了风沙口。
要说这娘们也是见多识广,会来事。
没等张麻子自己动手,王寡妇已经脱光了衣服,搂住了他的熊腰。
干柴烈火,噼里啪啦,燃烧了一夜,两人才油尽灯枯,意犹未尽地分开了。
自此,但凡王寡妇来赶集,必将张麻子带回家里快活一番。
一来二去,两人也成了露水鸳鸯。
一想到王寡妇正在赖长贵身下卖弄风骚,张麻子的血就顺着大腿往上窜。
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能早点赶过去,阻止一秒是一秒。
月亮已经偏西,被一层薄雾笼罩着。
张麻子的心情,比今晚的月色还朦胧。
总算到了王寡妇家,“哐哐哐”他用脚使劲踹门,像土匪进村一样野蛮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