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畜生,果然触碰到了秦兽的软肋。
本打算留下柳软儿在家照顾舅舅柳疙瘩,自己钻进迷魂岭搞一番事业。
现在赖长贵明显已经威胁到了柳家父女的安危。
舅舅柳疙瘩倒无所谓,但秦兽真放心不下表姐柳软儿。
秦兽剑眉一竖,凝视着赖长贵昏花的老眼,一字一顿的说道,“赖长贵,我秦兽今天就把话放这里了,你要是敢动柳家父女一根手指头,我保证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还尸骨无存的那种。”
秦兽的样子有些狰狞,面目扭曲得有些可怕。
无论是谁,敢触碰他的逆鳞,就要做好被他无情反击的准备。
离秦兽最近的王寡妇哪里见过这架势,连连蹬着地,倒退着躲出去三五米远。
张麻子也见识过禽兽的怒火,自然也是不敢靠近,生怕这怒火烧到自己身上,也是后退几步,躲得越远越好。
一看王寡妇和张麻子这种反应,赖长贵很是诧异。
要说女人胆子小,刚才黑挨了一顿打,心神未定,受不了禽兽惊吓,才做出非常之举,还说得过去。
可张麻子堂堂七尺男儿,风沙口的土匪头子,胡子比头发都长的彪形大汉,也如老鼠见了猫一般,怕一个寂寂无名的毛头小子。
赖长贵都有点后悔找他给自己看大门。
就这胆识,还做什么土匪,干脆一头扎茅坑里,投胎做女人得了。
秦兽这些看似狠毒的气话,能吓得了别人却吓不住赖长贵,“我赖长贵已是花甲之年,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岂是你这无名小儿能吓得住的。”说着,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将手里没有烟盒的香烟尽数掰断,阴阳怪气地说道,“敢惹我,咱们走着瞧。”
“我不光走着瞧,我还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说着,秦兽做了一个骑毛驴甩鞭子的动作,屁股还有意前后抖动了几下,看着赖长贵和王寡妇说道,“呵呵,我现在倒是担心你这身子骨,隔三岔五就找王寡妇单练,日久天长,还能不能挺到我飞黄腾达的那一天,看来我要抓紧时间了,总不能让你留着遗憾上路。”
“你,你...咳咳咳...”赖长贵气得直瞪眼,攒了半天劲儿,只是用力咳了几声,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看样子他被秦兽气得不轻。
就这还不晕,看来刺激得不到位。
只见秦兽将手伸到裤裆里,来回呼喇了几下。
这什么下流动作,王寡妇看得入了迷,不知道秦兽接下来要做什么。
“看这是什么?”说着秦兽又掏出一大摞子钱。
看这厚度,应该不少于三千块。
原本以为秦兽刚才给赖长贵那一千块是自己赔偿给柳疙瘩的,现在看来,秦兽果然有钱。
是自己以为秦兽没钱,误会人家了。
“原本以为要把这些全花光才能得到迷魂岭,想不到赖村长这么大方,这么好的人,我真希望你长命百岁。”说着,秦兽哈哈大笑,又将钱重新装进了裤裆里。
看到这一幕,赖长贵一句话没说,当即晕了过去。
这才是秦兽想要的结果。
哪里有功夫管赖长贵死活,秦兽迈开步子,吹着口哨往回赶去,他还要回去喂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