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陈震机敏及时改口,刘禅并没有发现,
经过流民一事,刘禅总觉得粮草总是紧紧巴巴,这以后要是再遇上这种情况,岂不是只能两眼一抹黑。
现在的粮草虽然只能用上七日,若是后面还有流民再来个万众那可就麻烦了,要是相父知道,恐怕又要苦思好人几日。
总筹措粮草也不能解决问题,汉中还是得多留有些存粮,若是日后出现其他情况,也许能有个应对。
只是想法是好想法,问题是粮草怎么存?
看到陈震身后的绿芽儿,刘禅脑袋里一阵搜寻,番薯不就是粮草么,叶子好像也能吃,亩产量还大,生长周期还短
应该没有记错,
刘禅快速在脑海之中思索一番,立刻道:“朕这几日便住在你府上,顺便看看你这农作物培育的如何。”
刘禅住在他府上,他自然不敢有意见,但是嘴上不问,可心里不得不疑惑刘禅这一举动。
想的入迷都忽略的身后传来脚步声,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儿子陈济,
自从刘禅开始询问朝政,众人都觉得大汉三兴在望,而这些豪强世家子弟对刘禅的崇拜越发高涨,陈济也加入了这个行列。
听闻刘禅要来到他家住山几日,他激动不已忙完了就往家里赶。
到了后院,便就看见自己父亲对着小绿芽儿嘀咕,于是凑近喊了一声:“父亲。”
“竖子,吓我一跳,何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从陈济口中得知城中涌入了大批流民,为了让百姓有地方可以安置,刘禅这才搬到了他们府衙之中,
陈震感慨刘禅宅心仁厚的同时,也坚信刘禅一举一动定有深意,于是父子两人便凑在一起,蹲在绿芽儿面前思考,陈济只看了片刻,便联合刘禅所言说道:“儿懂了。”
“你懂了?快跟为父说说陛下用意如何?”
“您想想陛下为何将此事教给了您?难道就因为您更懂得耕种吗?”
“不然呢?”
“天下擅长耕种者比比皆是,何必要选您,年轻会耕种的大有人在。”
说到这里,陈震忍不住白了他这个儿子一眼。
“现在城中流民无数,筹措粮草乃是重中之重,可陛下都亲自来到此处盯着番薯培育,可想而知这东西有可能就是大军日后的粮草啊。”
说到这里,陈济激动站了起来,一旁的陈震仰头看他,奈何只看了片刻,顿感脖子一阵酸疼于是说道:“你跪下继续说。”
陈济扑通一声熟练的跪下说道:“若是培育成功,待到春耕肯定派上用场,来年收获颇丰,父亲这可是大功一件,父亲就等着立功受赏吧。”
“还有这种事情?”
陈震怎么都觉得不太靠谱呢,不过仔细想想确实有迹可循,先前他来到汉中就听到关于刘禅的种种事迹,心道肯定都是诸葛亮的计谋,倒也没有放在心上。
这会儿他也不禁开始犹豫,沉默片刻后说道:“陛下想必早就料到了大雪纷飞将有无数流民蜂拥而至,定是有了要来年开垦荒田的念头。”
城南,城北的五万流民,若是来年留在汉中,地可不就有人种了么,现在可不就就差最重要的番薯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