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已经彻底疯狂，他们根本不敢想象这东西居然是2018年能做出来的，更不敢想象这东西还能拿出来卖。

而且价格...

张厄在直播间挂上了巨神科技的官方售价，这款功能强大的生命扫描仪，仅仅售价1599，还带3年质保只换不修。

这已经不是良心了，这根本就是做慈善！

巨神官网的刚放出来的[Life-S]购买名额瞬间被抢购一空，光是这首发预定，就让张厄赚了1000万。

如此先进的科技，如此扎实的用料，如此低廉的售价，这一切都让李忠华确信，这家名为巨神户外的公司绝对不是什么单纯搞户外装备的企业，否则就是10个比尔盖茨也不够他赔的。

“给他发邀请函，派专机去苏吴市接他，我要和他面谈。”

李忠华对着秘书吩咐道。

一天后，张厄受北方工业邀请，来到了位于京城的北方工业总部。

“这些就是关于[AVSOS-先进生命体征观测瞄具]的全部设计图和应用原理，应该能完全胜任你们项目所需的单兵侦察终端需求。”

看着张厄发来的资料，北方工业军工设计师们有些怀疑人生。

这是先天兵器制造圣体吗？

高精度传感器，结合5.5G网络的信息处理系统，先进的空间三维算法和场景兼容性，超越已知的任何一种环境勘测设备的精准度，难以理解的小型集成化和模块通用性......

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低廉到极致的成本价和量产流水线生产工艺。

这根本不是仅仅存在于纸面上的概念装备，这就是一款已经经受了严格的工业测试和应用检验的标准工业品，是能够直接送进车间进行生产的东西。

“这东西...你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李忠华询问道，他还是无法相信一家刚刚成立的民营企业拥有如此强大的技术底蕴。

现在网上有关于巨神科技背景的猜测什么都有，他们甚至都开始猜测巨神户外背后究竟是兵工集团还是兵装集团，甚至有人猜测是不是美国哪个研究所活不下去了，来中国靠卖高科技赚钱。

但只有李忠华这种内行人知道，巨神户外根本就是突然冒出来的。

而且整个公司就张厄一个人。

跟他妈的突然降临地球的外星人一样。

“所以，李忠华主任，北方工业和巨神户外的合作，您考虑的如何？”

张厄也没想到，这辈子和自己合作的居然还是自己在北方工业的老伙计李忠华。

“你们的合作条件...张先生，恕我直言，国内还没有私营企业进入军工行业的先例。”

“我可以是这个先例，而且我也不完全是私企，李主任。”

“巨神在大方向上和国家利益保持高度一致，请您放心。”

“如果考虑好了，就签合同吧。”

李忠华没想到的是，张厄居然已经把合同准备好了，难道这小子从一开始的合作目标就是北方工业？

“这份合同是给你们法务的详版，签署后具有法律效力，放心，里面的条款是我花了20万请律师修订的，绝无商业漏洞。”

“而这份是给您的简版。”

张厄指了指合同夹内的第一页，其上简明扼要的阐释了如果李忠华签署这份合同，他将付出什么，以及他将获得什么。

“巨神在国内的活动将受到中国兵器工业集团的监管，但同时，你们要授予巨神在海外的特许经营权，巨神会将北方工业视作战略合作伙伴，拥有最高的合作优先级。”

“巨神的科技可以与北方工业共享，并且我保证，巨神的武器绝对不会用来参与危害国家利益的行动”

“但是你们也不能对巨神在海外的行动进行干涉，请放心，我们肯定会遵守联合国公约。”

有那么一瞬间，李忠华感觉自己并不是和一个22岁刚毕业的大学生谈判，而是和一位已经在军火行业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炮对垒，对方的气势，态度，对于谈判的加码收益计算，都让自己找不到可以拒绝的余地。

而且这份合同的目的太明显了，张厄的目标根本不是卖卖军火那么简单，他是想搞PMC。

“这...你想成为亚洲的瓦格纳？”

对于这个问题，张厄只是报以微笑，随后为李忠华翻开了合同的第二页。

那是关于巨神的发展目标。

“该做出一些改变了不是吗，李主任？”

“而巨神将为这个改变倾尽全力。”

“寇可往，我亦可往。”

张厄的脸上仍旧带着微笑，但李忠华已经嗅到了面前年轻人身上散发出的气质。

那是上位者的气质。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