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有一艘!”
云舒一脸兴奋的指向远处的飞舟。
“走,云舒我们去高出处瞧瞧。”
云舒点头,我一把拿起发呆的小花,云舒则是一手抱一只。
“走,我们就去那最高楼。”
彩云纺楼高十五层,是整个孤山镇最高楼,彩云纺的东家是白家,据说彩云纺的布卖遍了整个东洲,这里的财富可以跟仙宗媲美。
孤山镇白家最深处,一张桌子两人对坐。
白乘风喝了口茶,“还是当年那个味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是立命境修士了。”
桌子对面的老人,满面红光,银白的头发梳得根根分明,他一脸开心的笑道,“恩公,还是如当年那般温文尔雅,气度非凡啊!”
白乘风看着窗外的批把树发呆,“还是那棵树?”
老人看向窗外,“对,这百年来,我白家一直以仁义传家,即使如今也不敢忘记恩公的帮助,恩公,可是来兑现诺言?我耗时五十七年将彩云纺的名气传遍东洲,恩公若觉得可以,我现在就双手奉上。”
老人身后的一中年男人突然站出来,“爹,彩云纺可是我白家的命根子,你个老糊涂。”
白乘风看向站出来的中年男人,他身后又跟着六七人,已经是白家总人数的一半有余。
老人抱歉拱手道,“恩公,见笑了,是在下教子无方,后辈出了个天才在鸣鹿院任教,让他就有些飘飘然。”
这时中年男人身后走出一女子,身材高挑,姿色上佳。
“爷爷,彩云纺是何缘故要给恩公?”
老人见她也出来了就说了一句,“当年为报恩公救命之恩,曾言,若有一日定将最好的织坊相送。”
那女子看向白乘风,“恩公这次来,可是要携恩图报?我们白家可给你灵石十块,夏币一万以报当年之恩情,关于这彩云纺,事关家族兴衰,还望谅解。”
老人起身,“荒唐!只要老夫在一天,这白家就是老夫说了算。”
女子与老人对视,“爷爷,你是不入品,我可是清流白品你年龄也大了,白家终究是要改变。”
两人剑拔弩张之际,白乘风依旧在喝茶,看向外面那颗批把树,“终究是变味了,罢了,小子,你说的话我从来没当真,茶也喝了,你我缘分尽了。”
白乘风起身向外走,那女人高喊道,“恩公,请留步!”
说着一挥手,身后数位白家人,每人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满是白花花的夏币,和数块灵石。
白乘风面无表情走过,老人看着白乘风离开的背影感觉胸口空落落地。
“爷爷,人都走远了,你怎么还望着?”
老人颓然坐下,“不知这次是对是错。”
女子笑道,“我看灵儿、瞳儿、启儿都是修道胚子,这次三张金卷一定能换我白家百年强盛。
白家门外小溪上,伯母看着画本,头也不抬的问,“怎么样?”
大伯微笑道,“走吧,只能住茅草屋了。”
伯母微笑道,“那以后我织布。”
大伯笑道,“我做饭。”
哈哈哈!两人不由相视一笑。
彩云纺最高处,云舒看着远山,从腰间小布包里拿出一块糕点,细细吃着。
涂泽看向远处的山大叫道,“云舒,以后等我有钱了也买一艘飞舟带着你们环游世界,给你买好多吃的。”
云舒轻轻点头,“嗯。”
涂泽看着身下的孤山镇,觉得自己变得好强,他握紧拳头,大喊,“我一定会变得很强,很强,强到可以守护全世界,我就是超级英雄。”
云舒叼着糕点鼓起掌来,三小只也有样学样。
“吵死了,是谁?在本姑娘楼顶大吼大叫。”
涂泽深手接过飞来的书,一条丝带如枪般直刺涂泽大腿,涂泽有些心虚,只是一个劲的躲避。
那拿丝绸的是一位大眼睛小姑娘,她在几百次刺、挑、抡后累得气喘吁吁,“小子,你别躲。”
涂泽好奇的问,“你还打吗?”
大眼睛小姑娘放下手中的枪,枪也变成飘飞的丝绸,“我叫白灵儿,你是。”
涂泽看向天边的晚霞觉得时候不早了,“我叫涂泽,改日再会。”
说着涂泽一手抓住小花,一手抬起云舒就往家赶。
身后白灵儿大声问,“你家住哪?我可以找你们玩嘛?”
涂泽头也不回,但还是回答道,“我家在鹿野苹,可以,以后常来丫!”
白灵儿想了许久,“鹿野苹,鹿野苹,该不会是那个闹鬼的鹿野苹吧!”
她刚想提醒两句,可那还见涂泽的身影。
“哎,好无聊啊,还有两百卷藏书。加油,读完就能出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