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1 / 2)外挂系统:我现在强得可怕首页

编辑阿延:这都二十九号了,你的稿呢?

我:在写了。

我们工作室提供写稿、PPT、广告设计、PS等服务,我就是写稿的。

自从上次小白下线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我的消息,打他电话也没接。

晚上九点,我把稿子发到了编辑的邮箱里,随后上了游戏,没想到小白的账号显示已注销。

系统:[北陂杏花]邀请您前往别墅。

别墅是玩家的住所,可以邀请别的玩家进入,也可以申请进入其他玩家的别墅。

系统:[睡教忠实信徒]已进入别墅。

小花:“晚上好,你是白无的朋友吧,我看到白无的账号被注销了,怎么这么突然?”

“我也不知道,自从上次他下线之后,就没回过我的消息。”

“啊,会不会是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会把游戏账号给注销了?”

空气陷入一片寂静,我突然想到那天用扑克牌的女人,先是在游戏里从未见过的辅助技能,还有回到房间后玩家身体没有痊愈的游戏bug,一切好像就是从那里开始不对劲的。

小花:“直觉告诉我昨天那张扑克牌肯定有问题,那个玩家的技能太奇怪了。”

“游戏并没有禁止玩家改动技能以及自创技能,她应该是将能量寄存在了扑克牌上,所以才能通过卡牌打出伤害,辅助队友。”

小花皱眉,“我记得那个女人对你说过,‘你会来找我的。’你不觉得这个人很蹊跷吗?”

“所以你认为小白失联和昨天那个女人有关?这也太扯了,他们素不相识,不过是在游戏里匹配到同一把对决,小白失联怎么会和她有关?”

小花的神情突然变得很淡定,“也是,况且我们都不知道白无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你很担心他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你似乎对这件事情很上心。”

小花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上心?”她摇了摇头,“不,我只怕是别有用心。”

我疑惑,“你指什么?”

眼前的女孩披着黑色的长发,额前有刘海,睫毛很长,脸颊和嘴唇都粉粉的。

她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一副腼腆的样子。“担心也是有的,毕竟我很想加入你们的战队。”

“每个战队十二个人,我们已经有三个治疗师了。”

她依旧微笑着,只是眼神变得有些忧伤。“我不擅长打游戏,所以不管玩什么游戏,永远都是自己一个人,我也很想在游戏找到朋友,为此我一直在努力提高我的游戏技术,在网上搜各种资料、教学、攻略,想着只要自己变强就不会拖别人的后腿,这样就有人愿意和我一起玩了。”

我懵了,这是要打感情牌。虽然我们战队排行能保持在全国前十,但金牌战队这么多,她没理由非要加入我们战队。

我猜,她是打算把每个金牌战队都申请一遍。卖惨也是一种招式,看她这熟练的样子,应该用了好几次了,毕竟这游戏最不缺的就是治疗师,能拿到金牌的战队基本上都是已经成立很久的固定队伍,自然不缺治疗。

“玩个游戏都可以这么努力,你在现实中也是个很努力的人吧。”我打趣道。

“当然,我一直很努力,想要过上我想要的生活,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可。对于我来说。不管想做什么事情都要努力,不然就永远不会如愿以偿。”

我服了,她竟然还能绷住,这演技吊打内娱演员。

“一直努力应该很辛苦吧,你有如愿以偿过吗?”我配合道。

“快了。”她眼中突然出现了光亮,嘴角也跟着上扬。

“这次我一定会如愿以偿。”

她说完这句话,我眼前就陷入了一片漆黑。

系统:您已被别墅主人请离,即将回到您的住所。

接连过了三天,我还是没有等到小白的消息,直到第四天,我在网上刷到了一则新闻。

“GD省ZJ市一名二十岁男子在家中遇刺,竟是被一张扑克牌刺中心脏而亡,奇怪的不仅是凶手的作案工具是一张普通的纸质扑克牌,更奇怪的是警方在现场完全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且受害者的尸体是在密闭的房间内发现的,这起密室杀人案目前受到各方媒体广大的关注。”

我震惊了,呆呆地看着手机坐了好久,等我终于回过神来,心跳猛地加速跳个不停,我开始深呼吸,脑子里闪过许多画面。

“不,你会来找我的。”

“怎么会,明明……为什么战斗时……”

“你会来找我的。”

“可他身上只有扑克牌……怎么会……”

“你会来找我的。”

“教哥,我从来没有在游戏里感觉到这么痛过……”

“你会来找我的。”

“直觉告诉我昨天那张扑克牌肯定有问题……我记得那个女人对你说过……”

“你会来找我的。”

这件事很快上了热搜,迫于舆论压力警方对这件事很重视。

警察:“你和死者胡成是什么关系?”

我:“网友,没见过面,在此之前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警察:“死者生前最后联系的是你,你们说了什么?”

我:“我们约好一起打游戏,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游戏里。”

警察:“什么游戏?”

我:“星澜野之战。”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继续道:“我们的确在死者的房间里找到了XZT公司推出的游戏产品,你们游戏时他的状态正常吗?”

我:“他在游戏对战时被扑克牌击中,没想到退出对决后伤口没有痊愈,以为是游戏bug就直接退出了游戏,谁知道他……”

警察:“你的意思是他在游戏里被杀,然后在现实中死亡?”

我:“我也觉得难以置信,但我说的是实话。除了我的供词,应该没有人能解释这张扑克牌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