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舟以礼清清嗓子,接着道:“还有谁?”
“闻令臣。”
“玩具刀也在?”
“玩具刀?”今辞一时没反应过来。
意识到自己的胡说八道,舟以礼赶紧打哈哈:“没什么,我嘴抽。”
(秦恪:你是嘴欠抽)
舟以礼是个行动派,第二天人就站在余家大门前。
“呦,又西早啊。”
又西是接到今辞指示出来接舟以礼,只是对方这语气调调,让他觉得还不如伺候球祖宗。
而又西靠在门柱上,还未等他说什么,舟以礼已经拖着行李走到他跟前。
“你怎么变看门的了?”
“!”近距离输出他是吧...
不得不说,大律师的这张嘴,能不能有人管管!?
舟以礼接着松松懒懒总结:“看你表情,你不是看门的。”
“本来就不是!”又西嘴快,直接一口俄语回道。
“我听不懂。”舟以礼索性歪着身子靠在又西方才靠的门柱上。
又西白了他一眼,你听不懂才怪。
其实以前训练,有时候舟以礼也会参与,大家一来二去也算是朋友。
“家主让我出来接你,你把行李给我,他说你先去书房找他,他有事与你谈。”
舟以礼直起身,指了指行李:“那麻烦你了。”
结果踏进门走了两步,扭头朝又西疑惑发问:“书房,在哪里来着?”
其实,也不能怪他,主要是余宅太大,许久没来,有些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