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橙只觉得被今辞叫‘堂哥’,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能明白他的心情?这简直就是恐怖片好吗?
不行,他得去吃顿好的缓缓。
今日桥生的安排是作画,为谁作画?
自然是余淮南与闻令臣。
闻令臣不可能就此一直待在余宅,他始终明白,只要所有事情未到终结,他便无法逃离。
正如此前今辞所说,无法真正保护好他的阿慈。
白山茶摇曳于日光中,他看着一旁的余淮南,心间只有一个念头:长长久久,岁岁常安。
“闻先生,您可以就保持现在的姿势,余...嗯,舅舅您可以随意些,比如就倚着微微侧头小憩即可。”桥生喝了一小口今辞煮的茶,朝二人建议道。
余淮南有许多长衫,与初见桥生时穿的素白长衫不同。
此时这件用银色丝线绣着的晚山茶似乎更繁盛,更美,流泻周身。
且有的更是从衣领探出小半朵,由于他的脸微侧着,像与脖颈肌肤相生。
而一旁的闻令臣一身黑色深沉的中山装,落向爱人的情深目光,于此时此景此人蔓延缠绵意绪。
北城,星海岸。
“谢先生。”
“蒋寅白?你来干什么?”谢延眸光一暗,脸色有些抑制不住的阴沉。
蒋寅白见谢延这么说,意味不明道:“来消费。”
“那请便。”谢延不愿与他多说什么,转身就要走人。
结果下一秒,蒋寅白语气森然,缓缓吐出两个字:“桥生。”
谢延停下脚步:“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还不明显吗?”对方冷笑道。
说着,蒋寅白来到谢延跟前:“当初我之所以答应的你提议,也只是觉得桥樱能给我想要的,结果这个疯女人提供不了任何价值,甚至...”
他话一顿,嘴角勾起一抹怪异的微笑:“甚至自杀。所以,我还是觉得桥生是个不错的研究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