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球球整只猫就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又西刚把它从祠堂抓出来,手上便被挠了下。
“喵喵喵!”球球瞪着腿反抗。
“喵个屁!你也就在我面前威风!你去小先生和余先生面前凶啊!”
“喵喵喵喵喵喵!(你这个外国佬放开本喵!)”
“你怎么哪儿哪儿都好奇,到时候打碎这个,弄坏那个,看家主不把你丢了,哼!”
“喵喵喵!(你骗喵!)”
阿布扶额:“你跟舟先生吵起来也就算了,现在跟一只猫也能吵起来。”
“你不懂。”又西拍拍猫头。
“我是不懂,以前你在莫斯科的时候可不这样。”
二人一边交谈着,一边往前厅走。
“或许是这里的人和事,改变了我。”又西竟瞳孔微颤,愣了一下,才回道。
说完,朝阿布一笑,补了一句:“但,我希望有一天能回莫斯科。毕竟我有点想我那小菜园了。”
阿布见又西说这话时,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半晌,他抬眸直直看向又西:“你不会是不放心我给你打理照料的菜园吧?而且来江城前我可是专程叮嘱人帮忙照看一段时间。再说了,说不定家主和小先生以后会去莫斯科生活呢?”
“也对。”又西眨了眨好看的双眼,神思早已敛去。
而球球趁机从又西手底下溜走,转眼就跑没影。
“又西。”今辞冷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又西闻言立马转身,而他身旁的阿布也微低着头:“家主,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男人先是温柔垂眸摸了摸小孩的脑袋。
半晌,再开口时已是用的俄语,桥生依然听不懂,但他认为,可能是又西与阿布中文不太好,所以今辞有时候讲话会切换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