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淮南叹气,此时他发丝垂落,眉眼间含着丝丝愁绪担忧。
他上前抱住男人:“令臣,我只是希望你能快些好起来...我不想你再受伤,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
闻令臣偏头亲了下爱人的脸,安慰道:“阿慈,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而且过些时日便可以恢复。到时候,我陪你去做任何你想要做的事。”
余淮南声音闷闷的,清冷声线里带着只对男人的撒娇:“我有些困,想睡觉,你陪我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此时爱人在怀,冷香涌入呼吸交叠之间,闻令臣温柔抚摸爱人长发:“好,我陪着阿慈。”
仲春城面前蹲着那只带回来的黄毛兔子,不,确切来讲已经算是余先生的宠物:芝士。
“仲老六,你行不行啊?”又西抱臂斜靠在门口。
仲春城瞪他:“男人不能说不行!”
“那你倒是给芝士看看。”
“你懂个锤锤,我不得先观察观察?”
芝士在仲老六的照看下,自然好得快,过几天便打理得干干净净被余淮南抱在怀里。
于是,闻令臣视线盯着那只黄不拉几的绒绒兔子,视线冷得能把兔冻死。
而芝士在余淮南怀里拱了拱,随即将屁股对着他。
“阿慈...”
“嗯?身体不舒服吗?”
不知道余淮南是真没反应过来,还是假没反应过来。
此时闻令臣敛去平日的淡漠凌冽,如此乖顺委屈的模样倒像许多年以前在学校时。
精致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对他纯澈无杂的恋慕。
少年啊,少年时期的令臣。
真令人怀念。
蓦地,余淮南将芝士放在一旁软垫上。
“令臣怎么跟兔子吃起醋来?”
男人眼尾弧度上扬,眸中情深潋滟:“我不管,阿慈是我的。它就是靠可爱外表在迷惑你!”
语气十足十的指控。
余淮南抬手戳了下男人额头:“我看靠可爱外表在迷惑我的,另有其人。”
闻令臣突然凑近,只要一低头便能吻上爱人的樱唇。
“谁?”他哑声问。
他的阿慈青丝如瀑,雪肤透着羞粉:“你。”
语罢,主动送上樱唇,被男人扣在怀中摩挲脊骨欺负了好一会儿。
直到一丝一毫的力气也殆尽。
余淮南低喘着调整呼吸,眼波情态勾得闻令臣又要亲他。
“...令臣...你太过分了...”
“但是,是阿慈你主动的...毕竟对你我向来没有什么自控能力。”
芝士:爹爹爸爸可不可以考虑下我这个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