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万般珍惜的宝贝,不过是被人随意玩弄的贱货!”
“当然,他的滋味确实不错。”
“特别是哭起来的时...”
一声惨烈哀嚎。
枪口碾碎了他的表皮,刺疼席卷神经,话被打断,胡槐痛得牙齿发颤。
“看来你并不怕死。”今辞撤掉枪,将其扔给阿布,接着,他示意对方给他一把刀。
胡槐来不及有什么发应,那刀尖没入他肩臂,只听见男人寒声冷冷道:“曾经我便说过,艺术学院的学生,他们的手应该用于艺术事业,而不是用在别的不相干的地方。”
“比起废掉你的手,不如直接卸掉胳膊怎么样?”
“你在学校欺辱他,屡次找他麻烦,后又将他带去酒吧意图侵犯他!”
“胡槐。”
“就差一点,你就让我永远地失去了他。”
正如那时桥生所言,他对男人感到抱歉,感到难过,因为在曾经的那一刻,他是真的决定离开这个世界。
今辞眼底阴翳森然:“所以,你该死。”
结合先前今辞所讲,舟以礼不难猜出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没有阻止今辞。
他明白,在今辞失去爱人的那几年,是被一点点地击碎向来自持的心性。
而如今。
过往之事,裸露于眼前。
才让男人更加意识到,他差一点永失所爱。
永失所爱——那是漫长的,钝痛的,直至生命终结的疼。
当然,今辞真的会杀了胡槐吗?
不会。
他要让对方一辈子承受牢狱。
因为,为了小孩,他应当‘慈悲’。
这样命运是否就能再多眷顾些他的爱人?
胡槐喘着粗气,他见今辞将沾染他血液的刀扔在地上,问他:“当年,那个名叫阿难的女孩,后来被人砍断十指,凌辱致死。”
“你。”
“张时卿。”
“阿难的养父。”
“你们三人,都做了些什么?”
今辞的话。
令胡槐瞳孔瞬间猛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