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攻下广兴县,已经过了三天时间。
县衙旁,乌洛兰旧宅内。
女人高昂的愉悦尖叫在大白天显得尤为突兀,但从周围走过的路人倒也没一个人去提点意见。
这栋宅子原属于乌洛兰,如今则是归了城内的新主人。
无论哪个都不是路人能指摘的。
昨夜发生在这里的死亡事件看起来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反倒是一股子春天的气息。
兰玉奴躺在床上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一双玉手环抱过朱游简的腰,香汗淋漓,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隐约透着湿意。
“大白天的,羞死人了。”
“爽不爽?”朱游简用手指扒拉着她脑袋上的青丝,笑嘻嘻道。“就问你爽不爽嘛?要听从内心的呼唤啊。”
“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朱游简忙活完了以后,也是顺势躺下,悠然道:“你不喜欢吗?”
他信守诺言,昨夜彻底掌控了整座广兴县城的局势以后,便来到她家歇息了下来。
至于今天这趟,纯属出差前的战略性炮击轰炸行动,属于自己为了留守广兴县的小舅子之心,不得已而为之的牺牲。
想想一百年后的高欢,面对柔然可汗嫁过来女儿的时候,恐怕也是这幅心态。
只不过朱游简掌握了主动权,玩的比较开心。高欢这么个帅到成了人形魅魔的雄主,面对那么个肩膀上能跑马的女汉子,被瓢的概率更大一点。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兰玉奴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眼神有些迷离,“还未曾这般......”
“比之乌洛兰个老东西,强得多吧。”朱游简笑嘻嘻道,“你倒真是个不要脸的,老公刚死就和我鬼混到一块了,咱俩这样子搞,换了在中原那边,怕不是得被浸猪笼啊。”
“也就房里你能说这种话,要是在外面,别人这么说,妾身不得跳井啊。”兰玉奴被朱游简这番话羞红了脸,娇嗔道。
“哈哈,你就喜欢这么个情趣是吧?”朱游简大笑着,手又不老实了起来。
“若无父母之命,奴才不会嫁给他这么个没本事的糟老头子。”她摇了摇头,面上又起了几分红润,“奴早便说了,他是鲜卑人,奴是汉人,不一样的。”
“汉人鲜卑,又有什么分别?”朱游简搂着怀中温热,在她耳边吐着气。“你喜欢玩花活的,我就带你玩点新花样。”
伴着佳人的惊声欢呼,球赛歇场后再起一轮。
当此情景,真可谓是:恰若潘氏遇西门,携手巫山赴幽欢。鸳鸯交颈嬉荡漾,鸾凤颠倒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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揜于和叱奴在乌洛兰宅外面守着,恍若两尊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