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能见到李宝回来吃晚饭,到现在天快黑了也没见到人,李天秀不知道自己这位堂弟是否会有所收获。
李天秀先是去洗漱一番,然后进院见到宋韵儿。
他没让宋韵儿有问话的机会,便第一时间便送上一个湿吻,舌头打架的那种。
宋韵儿被李天秀一番糖衣炮弹攻打之后,也是心满意足。
分开的那一瞬间她便问道:
“看来夫君纳征很顺利,应该也见到心月本人了。夫君不必内疚,不要因为与心月有了感情交流,便想着补偿我一番。”
李天秀想到上次宋韵儿初到汴京那晚,自己当天晚上被王盈各种挑逗,加上头一天遇仙楼雨竹轩答应迎娶完颜心月,自己便想着补偿宋韵儿一番,宋韵儿是事后才得知原委,好在她大度忍容了自己。
李天秀不能再亏欠宋韵儿更多,便想对她讲一些让她宽心的话。
他对宋韵儿说:
“今天完颜心月在书房吻了我一下,虽然是轻吻,但属于那种敞开心扉的一吻。我想着要把这种美好的心情传递给你,便把她的吻接力过来,传递到你这边。好心情是可以传递的吧?”
宋韵儿幸福地笑了笑,然后对李天秀说道:
“夫君真是呢,各种歪理邪说一套又一套,不过夫君心中有韵儿,韵儿真的很高兴。对了,完颜心月与你聊了些什么?”
李天秀将完颜璹与完颜心月先后督促自己练字,最后自己在完颜心月面前无心练字,给她讲笑话的事情说了一遍,连带着那几个笑话也再对宋韵儿讲了一遍。
李天秀还说道:
“韵儿女士你看,我对完颜心月讲的笑话,也不忘讲给你听,很公平吧?”
宋韵儿听到这些笑话时,也是笑了好一阵才缓过来,然后才说道:
“好笑是真好笑,但夫君好像忘了一件事,那首题墨花,虽然是在写牡丹,但是都成了完颜心月的专属,夫君可还没为韵儿单独写过诗词呢?”
李天秀辩解道:
“那首诗是樗轩老人记下来的,算不上专属,你实在想要,我今天随便先念一首,以后再给你们二人弄专属诗。
告诉你一个秘密,夫君脑海中的那些诗虽然没面世,表面上是夫君写的,但实际上夫君只是个诗词的搬运工。
所以一般不想动脑筋去抄,除非特别应景,韵儿记得帮夫君保密。”
宋韵儿点点头,但她不相信李天秀的真话,只当是托词,只要是李天秀念出来的新诗,不是他写的还能是谁写的?所以宋韵儿要求道:
“那夫君今天先念一首吧,不求有多好,只求能让韵儿开心一下就好。”
李天秀从自己本就不多的诗词储备中,翻出来一首:
“养鸡纵鸡食,鸡肥乃烹之。主人计固佳,不可与鸡知。”
宋韵儿也是乐了,她也是笑到肚子疼:
“夫君你太不正经了,怎么老是写一些俏皮诗。之前你那首好歹是写牡丹,这首直接写鸡,鸡好可怜,摊上这样一个阴险的主人。”
李天秀无奈道:
“没办法,为夫是真没有诗才,所以从来不主动给自己找事。你就说鸡肉好不好吃嘛?”
宋韵儿点点头:
“夫君做的红烧鸡味道不错,可以抽空再做一回。对了,这诗何名?”
“名字就叫——鸡·养鸡纵鸡食。”
然后二人从讨论吃鸡,到讨论吃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