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木质的长桌横放在正中间。
夏天快到了,他们正在设计一款团扇,林一一和骆舟然已经针对市场,将团扇的卖点结合提炼出来,并且具象化了,林清欢需要根据他们提供的元素画出团扇的图案就行。
工作室很宁静,非常适合办公。
林清欢很认真,认真到何言朗来的时候都没察觉。
“又见面了?”他从背后环抱住林清欢,双手按压住她的手,指尖在林清欢握着毛笔的手上反反复复磨挲。
耳垂被咬住。
林清欢感觉到全身酥麻,说不出的感觉但又很奇妙。
她挣扎,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子,微微往后倾,盯着来人,“你怎么在这里?”
何言朗逼得很近,二人近在咫尺,“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魏老师说过,他是这个项目的投资人。
一次是巧合,二次是巧合,若是三番五次,他都出现,那就是有目的纠缠了,“你在跟踪我?”
“是啊!”何言朗大大方方承认,他的目光落在了林清欢没画完的国画上,她画的荷花,画功深厚,很多技巧,但少了一份灵动和自然。
他猜她肯定没看过早荷。
当然,他目的不在于指导林清欢画画,在有限的时间里,他更喜欢逗林清欢玩,和她探讨一些人体奥秘。
“还不和那小子分手啊?”他明明笑着说的,却让林清欢感觉到压迫,他靠近,像个天生的无赖,“还是说,你更喜欢背着男朋友和我搞。”
林清欢一把推开何言朗,这什么虎狼之。
“我说过你再这样,我就报警?”林清欢拿出手机,说道。
“你报啊,我无所谓!”他耸了耸肩,在一旁沙发上坐了下来,何从兜里拿出香烟抽上了。
“神经病啊,这是画室。”
他笑了笑,站了起来,朝着林清欢吐了一口烟圈,“这整个都是我的地盘!”
林清欢无语。
他又一把抢过林清欢的手机,“要不要我帮你报警?”
林清欢没吭声。
何言朗一把将她的手机扔在了桌上,下一秒,扣着林清欢的后脑勺就吻了下去。
短短几十秒就放开了,嘴唇里弥漫着鲜血的甜腥味,林清欢咬破了他的嘴唇,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
“这算什么?”她没有哭,质问着男人,“一边不停地和各种各样的女人搞在一起,一边又在这里骚扰我,你有病啊。”
“那些都太容易了,还是你比较有挑战性,你知道人都比较贱,越得不到的越容易骚动,”何言朗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补充了一句,“尤其是你还有男朋友,玩起来更加刺激。”
他挑起她的下巴,“林清欢,别端着了,你确定你不想和我在一起。”
她沉默,她想。
“你找骆舟然不就是为了刺激我吗?你怪我,睡了你就转身把你忘记了,消失了,所以,故意找个小兔崽子来刺激我。”
呵...
林清欢一把打开何言朗的手,“何言朗,你真让我见识到了,人还真是品种各样?想睡我是吗?我偏不让你睡。”林清欢挑眉挑衅,“我不但不和你睡,我今晚就和我男朋友睡。”
她一把推开何言朗,转身往门走,在要拧把手的瞬间,何言朗顺势将她压在了门板上。
“再说一遍,林清欢。”他嗓音低沉喑哑,似乎要把林清欢生吞活剥。
刺激到她了,林清欢觉得很开心,不要命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今晚就和骆舟然睡!”
凭什么让他作贱她,逼急了她,她就自己作践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