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温，你说，人蛇到底是什么呢？”谢南乔转头看着阿温。

“人蛇就是人蛇啊。”阿温回望着谢南乔，“你那么喜欢怪谈和奇珍异兽，没听说过人蛇的传说吗？”

“人蛇的话，最出名的应该是创世神女娲娘娘吧。”谢南州听到阿温的反问，接过了话。

“pass，那位的存在不应该由我们这些东西质疑。”阿温直接否定了谢南州的猜测。

“我们这些东西？”谢南州语气里多少了点不可思议。

“对啊，我们，一个可爱温柔的兔兔，一个帅气又聪明的猫猫，还有一只疯狗。”

“好，很好，阿温，我就应该6年前在茶馆里把你杀掉。”

“茶馆？”阿温迟疑了一下，转身拿下了书架的山海经，放在桌子上摊开，翻到了相柳的那页，“比较有名的还有人首蛇身的九头蛇相柳。”

谢南乔扫了一眼图片举起了手，“温老师，我附议，我认为这种的给人第一感觉就不是人，又大又有九个头，怎么能称人蛇呢。”

“好的乔同学，采取你的意见，然后我们来谈谈茶馆的事情。”

“茶馆怎么了？”谢南州和谢南乔对视了一眼，比起谢南州明显的疑惑，谢南乔的瞳孔又是失去焦距的平静。

谢南州抿了抿唇，握住了谢南乔的手，他很害怕看到谢南乔这种眼神，感觉谢南乔要坏掉了。同时，谢南乔和阿温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瞒着自己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谢南州很不安。

“我很想问，什么茶馆啊？”阿温把头发挽在耳后，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又泛起奇异的光，他一直盯着谢南州，一如6年前那般。

谢南州愣住了，感觉心脏停了一拍，若不是阿温有着宽阔的肩膀和身高在这，这一瞬间，阿温和谢南乔的脸几乎是重合了。

谢南州突然想明白6年前阿温开始和他对峙时他强烈的违和感是哪里来的了，阿温的脸当时太僵硬了，还有眼睛里泛起的光，6年前和现在一样，根本不是月光折射，那根本就不是人类能做到的，而且阿温的脸，神似谢南乔！

意识到这一点后，谢南州身上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起来，而谢南乔在谢南州愣怔时，顺势滑到了谢南州怀里，“哥哥，抱我。”

谢南州在谢南乔的头顶杵在自己嘴上时候终于回过了神，他下意识环住了谢南乔的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他妈的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乔乔，我现在真的是个正常人类吗？”谢南州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现在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植物人，一直在做离奇的梦，太离谱了，真的太离谱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南州伏在谢南乔肩膀上足足笑了三分钟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