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章(1 / 2)九天剑主首页

“白夜!!”

南宫媚露出惊喜之色,小跑过来,兴奋道:“你怎么来了王都?”

“不久前到的。”白夜脸色微凝,看了眼那边的三人,低声道:“南宫媚,你认识他们?”

“当然认识啊,他们是我哥泰天啸跟我姐南宫婇啊。”南宫媚想说什么,但话说到一半,却又止住了,察觉到几人气氛不对,小心问:“你们发生什么了?”

白夜摇摇头:“我白夜也真是走了眼,没想到你竟是王朝公主。”

南宫媚怔了,当即明白白夜是从泰天啸与南宫婇的嘴里获知她的身份,她朝那三人望去,疑惑道:“天啸哥哥,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没什么,媚儿,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泰天啸满面笑容道。

“我与几位同门来这执行学院的任务。”南宫媚道,说罢,她身后的几名男女走上前来,对着泰天啸与南宫婇抱拳道:“拜见长公主,见过泰公子。”

圣道学院?

白夜留意到这几人及南宫媚身上的服饰,眼神紧了紧。

“原来是圣院的俊才,幸会幸会!”泰天啸作揖回礼。

“这几位师兄师姐都是我圣院的高手,他们得知我来此处执行任务,特地前来相配,这一路若无他们照顾,媚儿怕是要吃不少苦头呢。”南宫媚说道。

“吾妹得各位俊才照顾,南宫婇在这里多谢各位了。”南宫婇淡道。

几人闻声,受宠若惊,连忙回礼。

“天啸公子与婇公主半夜在此,是有什么事么?还有,这个人是谁?”一名圣院弟子开口道,此人名罗泽,圣院高手榜能排入前三十。

“这还需要问吗?你们看看这旁边这幅骨架是什么?如果我判断没错,这是惊雷兽的骨架,定是天啸公子与婇公主联手击毙了惊雷兽,却被此人插了一脚,欲分杯羹,所以才起了争执。”旁边一人阴阳怪气道,眼睛还撇着白夜身上的衣服。

显然,他们认出这是藏龙院的服饰。

白夜面容平静,低声哼道:“怎么圣院的人就喜欢把白的说成黑的么?你眼未见耳未听,不清楚状况就胡乱咬人?属狗的吗?”

“混账,你说什么?”那人怒了。

旁边人立刻拦下了他。

“师弟,算了,狗咬你一口,你还要咬回去吗?别在殿下与公子面前丢了我圣院的脸。”

那人一听,点点头,哼道:“师兄说的对,不能跟狗一般见识。”

说罢,便退了回去。

“废物!”这时,白夜又开了腔。

“你”几人气急。

“若无胆动手,就老实闭嘴,没有本事,就不要到处招惹人!”白夜神色平静。

“啊!!”那人似乎忍受不了了,拔出腰间的剑便冲了过去。

“师兄!不要啊!”

南宫媚连忙拦在那人面前。

“师妹,你让开。”那人低吼。

“师兄,白夜是我朋友,请不要跟他计较了,此事作罢好吗?”南宫媚急道。

南宫媚到底是公主,她的话自然有分量,那人犹豫了。

但就在这时,南宫媚的身后传来冷哼。

“公主殿下,您似乎求错人了吧?此事作罢可不是看他,而是看我!”

是白夜的声音。

他面色冰冷,眼里杀意凛然:“此人辱我,是我不打算放过他,你让他息事宁人,有用吗?”

南宫媚愣了,扭过头看着他,喃道:“白夜,这”

“师妹,你也听到了,这小子太狂妄了,今日不杀他,我圣院颜面岂不尽失?”

那男子低吼,直接推开南宫媚,朝白夜冲去。

他魂力暴动,一股狂风在周身生成,随后快速汇聚于手中利剑之上,那剑盈盈生辉,在黑夜之中,就像冷月般夺目。

好华丽的一剑。

周遭人惊叹。

白夜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目露凶芒,盯着那劈来的‘冷月’。

“死!”

那人怒吼,魂力宣泄,剑锋落下的同时,一股压力也随之降来,压迫其身。

常人若中此招,身形动弹不得,无处躲避,必被其斩。

可白夜不同。

他臂膀一震,手掌朝腰间抹去,一把细软的长剑‘铿锵’而出,剑锋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震向那人的利剑。

咣当!

‘冷月’瞬间破碎,蛮狠的力量将其震飞,魂力如土崩瓦解般溃散,他落在地上,口吐鲜血。

一击!击败!

四周人目光一滞。

好凶悍!

“怎么可能?此人连气魂境都不是,居然能够一击将气魂境二阶的宋师弟击败?”罗泽惊道。

“应该是那把剑有古怪。”旁边人低语。

便看白夜提着软剑,朝那人走去,他眼里杀机毕露。

几名圣院人见状,立刻冲了过去。

“住手!你还真想杀了他吗?”几人拔剑对着白夜。

“滚开!”白夜神情冰冷。

“你别太嚣张了!区区一个力魂境者,也敢在我们这些气魂境存在面前狂妄?若不是看在殿下的份儿上,你今日必然横尸当场!”

“这可是你说的!”

白夜面色冰冷,浑身一震,一股气势弥漫开来。

刹那间,四周的风止了,黄沙落地,远处不断响起的凶兽咆哮也消失了。

一切变得无比寂静。

“大势?”

泰天啸眉头一凝。

罗泽等人也察觉到不对,脸色有些发白。

怎么回事?

“住手!”

就在这时,南宫媚再度出现于白夜的面前。

她眼里噙着些泪水,低头痛苦道:“白夜,求你了,不要再打了”

白夜眼神凝了凝,深吸了口气,将大势散去。

“南宫媚,事情并非是我挑起,而是他们先招惹我,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既然你出面阻止,看在你曾经救过我的份儿上,我答应你,此事作罢,但仅此一次,今后你我,也不过是路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