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刚你们俩一直在嗑我们俩？”闫云瀚不住捂脸，加快了走路速度，眼中是生无可恋。

街上再次沉默。

《超级崔雨凝》

崔雨凝隐隐约约听见闫云瀚在不停地小声重复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什么太可怕了？”崔雨凝问。

“竟然只有2/5的几率答对！”闫云瀚有点崩溃，“一个没上学的人去考试每道题竟然只有2/5的几率答对！”

“你想这个干嘛？”崔雨凝一脸不解，“你又不是没上过学。”

闫云瀚茫然了一秒，好像有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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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闫云瀚说，“我问你，假若我自己打败了自己，那我是赢还是输？”

“我倒不知道你是赢还是输。”崔雨凝面无表情地说，“我只知道你傻。”

“好像……有点道理。”闫云瀚若有所思地说。

第N次沉默。

《超级崔雨凝》

“还有第二种答案。”崔雨凝继续说，“你输了。”

“为什么？”

“因为如果你自己打败了自己，那你明天注定就不可能去上学，对吧。”崔雨凝说。

“这也不代表我输了呀。”

“我还没说完。”崔雨凝淡淡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明天的第三节课是语文的第四单元测验吧。”

“好像是，然后呢？”

“如果你参加不了测验，那么……就得不到你那万年不变的全班第一，这个位置将会是别人的，所以你输了。”

“好吧。”闫云瀚叹了口气，“但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和我打平？”

“我还没说完。”崔雨凝微微一笑。

“那麻烦你说话连续一点。”

“全班第一之所以一直都是男生，是因为你占据的这个位置，而你一旦不在，这个第一就是女生的。”

“？”

“所以你输了，而且还输给了一个女生，前面你又说你自己打败了自己，四舍五入一下……”

“停！”闫云瀚大声喊道，他已经猜到崔雨凝要说什么了。可惜的是，崔雨凝还是说过了她最后一句话。

“你是女生。”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