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礼貌吗？家教呢？还从来没人跟我顶嘴。”玉佩气道。

“没有。你在玉佩里见过人吗？”阿九笑道。

“你才在玉佩里，你全家都在玉佩里。”玉佩无语了。

“那你不在玉佩里？你是玉佩？玉佩就是你？”阿九好奇地问道。

“小屁孩儿，你什么眼力，这不很明显吗？”玉佩感觉给人翻了个白眼儿。

“小玉佩，你什么智力，我一小屁孩儿能分辨出你是什么玩意儿？”阿九也很生气说道。

“你才什么玩意儿。”玉佩怼道，“你什么玩意儿都不是。”

二楼突然安静了下来，一人一物互不搭理，阿九胆子变大了，故意走回书架前，装模作样在第二、三层挑选着功法。

一人一物也是真的都很能忍，过了好长时间一句话都没有，阿九心不在焉地挑着功法武技，尽管她很好奇这个会说话的玉佩，但人就是要忍这一口气，就不先开口说话。

玉佩更是想着开口就输了，再想离开这里也绝不开口，这点儿玉气它还是有的。

时间又过了好久，就快到庵中晚上休息的时间了，阿九再不选功法，就得下次选时间了，二楼选功法是要预约的，每次只能一个人上来选。

一人一物就这样忍着、忍着……

“你什么……”

“那个你……”

一人一物终于憋不住，似心有灵犀同时开口说道。

玉佩语气温和说道：“你先说吧。”

阿九问道：“你什么时候会说话的？什么时候开智的？你一直在这里吗？怎么在这里的？你是器灵吗？你算妖修妖玉吗？你是男的女的”阿九问出一连串问题。

玉佩满玉黑线回道：“器灵，你们人是这个人躯壳的人灵吗？我不知道。妖玉算吧，都开智了，妖灵也是妖。

至于你师母没教过你，修行界除了你们人偏分个男女，我们都分雄雌、公母。我不知道，等化形之后就知道我是雄是雌了。

我跟这些玉都一样，都是从一块儿大的玉石打磨出来的，我们被用来记录你们无量庵的功法，而且被你门派大能通过一些手段将我们各块玉佩互相联系起来，这样你们每换人挑选功法时，具体的功法都在每个玉佩中变动。

正是因为这种将我们关联的力量存在，我们本身又被灌输灵气，不知怎么的，有一天我就聚灵了，可能天意如此吧，你问我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开智可能也是因为这些功法武技在玉佩之间传导，又在这里常听你们庵中许多师徒的教育谈话，也是有一天不知怎么的就开智了。

这种玄之又玄的现象发生在我身上，我也想问个为什么。至于说话嘛，就在刚才，你瞅着瞅着我话就给憋出来了。要不，你帮我答疑解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