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吴老二一样,这些年不也都是自己闯过来的吗?
想到这里,我从床上爬起来,因为动作太猛,牵动了后背上的伤口,疼得我呲牙咧嘴。
“你想干啥跟我说不就好了吗?现在你是伤号,我负责照顾你。”
时紫意走过来扶住我,顺带看了一眼背后的伤口有没有渗血。
我嘿嘿一笑,说我想去厕所,这个她也能帮忙吗?
时紫意哼了一声,说我变得有点油嘴滑舌的了。
从卫生间出来,没有看到时紫意。
我心想着不能是因为刚才的一句话生气了吧?
她可不是这种小气的人。
没过一会,时紫意回来了,手里拎着不少吃的。
一进来,我就闻到香味了,才想起来,这一天,没吃东西了。
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时紫意让我慢点吃,没人跟我抢。
“你咋不吃?”
“这两天感觉有点胖了,减肥。”
我看着时紫意苗条的身材,有些无语了。
好像减肥这件事,是所有女人的心病。
接下来两天,我和时紫意都一直待在酒店里。
后背上的伤已经结痂,偶尔痒痒的,让我忍不住想抠掉它。
每一次有这个想法,都被时紫意制止了。
她说痂要等它自然脱落,要不然会留疤。
我心想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怕留疤吗?
第三天上午,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了酒店。
董耀福。
他进来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小友,我与你师父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如今北派势大,南派就剩我们潭州帮苦苦坚持了,不知道小友知不知道平衡之道?”
我不确定他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便摇摇头,让他别卖关子。
董耀福长叹一声。
“世界上没有任何事物是绝对的,美与丑,善与恶,得与失,生与死,都在相互依存和转化之中,当这种平衡被打破,牵连的不止是某个人或某群人。”
“老董头,有话你就直说,你这云里雾里的我也听不明白。”
董耀福凝视着我,似乎是想看穿我的内心。
被他盯着,真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好在他很快便转移了目光,说道:
“我有哀牢古国可靠的线索,这次哀牢山之行艰难重重,我想咱们可以合作一下,减少一些北派人的主力,如果事成,东西我们一人一半,并且你和吴老二永远是我们潭州帮的座上宾!”
这老狐狸的如意算盘打得京城都能听得到。
“我与北派人并无恩怨,反倒是你潭州帮,三番五次找我麻烦,你跟我说说,我有什么理由与你们合作?”
董耀福笑了笑。
“因为你和吴老二同样是盗门的人,你们不属于南北派,但是哪一方做大对你以及吴老二都没好处,还有一句更重要的话。”
“啥话?”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