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木蛇相合,就是为了解毒。
以前我中过在苗疆让人闻风丧胆的蛊毒。
回想当时我中蛊毒所受的痛苦,至今回想起来都让我毛骨悚然。
咳嗽吐血,感觉胸/口压着石头一样,肚子里有一团气撑着,还像有气塞着咽喉,说不出话来。每呼吸一口气都像是拼尽了所有力气。不单吃不下东西,还总是想吐,可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不到七天,我病的眼窝深陷,手脚浮肿,浑身隐隐发疼,还打寒战。
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真不是人该受的罪。
当时我为了自救,练木蛇,靠木蛇解的蛊毒。
就唐胖子往茶水里下的这点作料,用木蛇解毒,简直就是炸蚊子,动用了原子弹。
但我也没别的好办法。
这家伙下的是春毒,再拖延下去,我怕我忍不住热血上头,就把李紫桐或者谢飞燕给睡了。
这两个女人?跟我睡?她们配吗?
我出生一口先天元气,被我练的极阴极纯。从她俩的面相来看,她俩已经不是处了,跟她俩啪啪啪,我会受到她们不纯的阴气污染,少说得练半个月的拳才能摆脱污染。
也不是不能睡,得看我的心情。
反正,我现在是没这个心情的!
我解决了身上的春毒。
像看死人一样,看了一眼唐胖子。
唐胖子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结结巴巴的说:“小……小奇,你别误会。我以为你年少气盛,怕你错过了李紫桐这个机会,担心你以后后悔,我才会擅自做主的。”
“我不需要你以为,我要我以为!”
我低头朝我戴在手腕上的串珠说:“灯姬。”
灯姬附体在我手串上。
灯姬听到我的话,她在我旁边现身,提着灯笼说:“先生,您刚刚……那是蛟龙?”
她估计是被木蛇的凶煞惊到了。我说:“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
“是。”
灯姬满脸的敬畏。
我对她姿态很满意,笑着说:“别紧张,之前我吹曲子,你跳舞,我们不是配合的挺好吗?”
“是先生本事,我是不由自主的跟着音律乱舞。”灯姬这是谦虚了,之前她提着灯笼的舞蹈,就是专业的宫廷舞姿,曼妙绝伦。
我跟她聊了几句,面色一正说:“放开你的灵场,笼罩这栋房子。从现在起,这栋房子只准人进来,不准人出去。先把房子里的人困个三天再说。如果有人胆小,被吓死了,也就吓死了。”
“是!”
灯姬提着灯笼,清幽的光芒,扩散开。
眨眼的功夫,幽光笼罩住了这栋别墅,还有外面的游泳池,花园。
紧接着灯姬身躯变淡,在我眼前消失了。
灵场笼罩之处,她无处不在。
我吩咐完了,也没心情在这多呆,打着瞌睡,走向了大门。
唐胖子紧张的扑过来,抓着我的裤腿说:“小奇,不……奇爷,我知道错了。”
“错了?那就要受罚,先反省三天!”我不爽的抖开他的手说:“你也别觉得委屈,如果你不是出于好心,就不是闭门思过三天了。”
“那……那李紫桐咋办?”
“你抓的,你处理。”
“这……这……”唐胖子为难的看着我,苦哈哈的说:“她要是三天不回去,李家又打不通她的电话……”
“你弄出来的事情,关我屁事。别烦我。”我不爽的走出两步,想起了一个事情。温榆庄这里不好叫车,我停下脚步说:“给我一把车钥匙,我回观音庙了。”
“车库那辆法拉利,是我和谢飞燕结婚时买的,你要不嫌高调,可以拿去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