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琪实在想不出葛根从哪里找来这么个活宝,而且这个活宝怎么看都不像一般人啊,来诊所做工已经不是大材小用的问题了,是应把大象往蚂蚁窝里塞,不捣乱才怪那。
但见两个男人贼眉鼠眼的坚持,无奈只好答应下来。
程虎一来,葛根立马闲了下来,躲在接诊桌后,翘着二郎腿靠在藤椅上看起手机直播,午饭也是程虎打包回来的。
下午,来了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尖嘴猴腮,一身朋克装,留着油腻的长发,眼袋肿的像大熊猫。
这青年在诊所门前站了会儿,向内张望,发现接诊木桌后有一个漂亮女医生正在低头翻看着医书,已经不自觉的流下口水,直愣愣走了进来。
这青年来到木桌跟前,双手撑着桌子,把头往前探出来,还特意朝着秦雪琪嗅了嗅,贱兮兮的说道,“美女,现在营业吗?”
秦雪琪抬头,眼神闪过一丝厌恶,真是什么病人都有,好好个青年明显不学无术,但本着医生的职业精神,她还是挤出笑容回道:“当然营业,先生您把病情先说下吧。”
“美女,我得了忧郁症,俗称相思病,这失眠都已经一个多月了,你要是能给我治好啊,或者变成我相思的对象,你要收多少钱哥哥给多少。”
此刻,程虎正在诊疗室里拿着拖把拖地,而酒足饭饱的葛根躺在诊疗小床上呼呼的睡着午觉。
听到有人进来,还在言语挑衅,程虎立马从诊疗室里冲了出来,这瘪三可是他今天接的第一个客,一定要好好表现。
对于这种烂仔,程虎虽然不懂医术,但看人还是很准的,如果交给他,抽一顿保准神清气爽,哪里有什么抑郁症,明显是毛片看多了,但此刻作为诊所的接待,他板着脸道:“小废物,挂号了吗?”
“啊!”
见身后突然冒出一个铁搭般壮汉,一脸凶相,这青年大惊失色,回道:“没…大哥,还没那。”
“那就先交50挂号费。”程虎指了指桌上的二维码。
“大哥,我只是想先咨询下,我不看病了,我走,这就走。”
青年说完立马想从程虎身旁绕过去。
“走?呵呵。”程虎大手提住了他的衣领,扭头对秦雪琪道:“大嫂,这个小逼崽子的病交给我,别脏了你的手。”
秦雪琪确实很讨厌眼前这混蛋,这哪里是治病来的,分明是寻花问柳的,点点头,饶有兴致的看起热闹。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青年哪曾想这小诊所里还藏着打手,被程虎单手抓着衣领提在半空,如同一个鸭子胡乱蹬着腿,胯间冒出一股骚气,裤裆湿了。
“去尼玛的,瞧你这熊样。”
程虎将青年摔在地上,嫌弃的扇扇鼻子,道:“挂号费50,诊费200,外加卫生费250,交500,拿抹布把地擦干净再滚蛋。”
葛根也从屋里走出来,扔给青年一块抹布,看来干哪行都需要有人撑门面,今天若他或程虎不在这里,遇上这种胡搅蛮缠的,秦雪琪非得被气的发狂不可。
虽不知程虎的身份,但单从气场看,他保准是道上混的大人物,居然能甘甘情愿给葛根当小弟,这也让秦雪琪对葛根愈发好奇起来,
当晚,林月婵邀请秦雪琪去酒吧喝酒,带安安的任务自然落在了葛根头上。
夜天鹅酒吧是云城东区最有名的夜场,很多白领结束一天疲惫都会来这里放松一番。
秦雪琪穿着白体恤和牛仔短裙,林月婵一套酒红色连衣短裙,两位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女在大厅卡座刚落座,立即吸引了周围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