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道士也瞬间反应身体像倾倒的天平向后倾倒,前掌蹬地,一股巧劲让他整个人向后飘了出去,落在了更高的台阶上。
“小子,反应不错”瞎子欣赏的看向他。
红袍道士听到瞎子的夸奖根本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是用他那不大而有穿透力的声音说“最后一遍警告,不准向前”
看着他那张似乎毫无感情,像机器人一样的脸,瞎子摇了摇头,掏出紧紧系在自己腰间的酒壶,大饮了一口,随即用手擦了擦嘴道:“打过我,就听你的!”
“冥顽不宁……”还未等红袍道士说完这句话,瞎子又一个顺身来到了红袍道士的跟前,一个侧踢直击红袍道士的头部,红袍道士躲闪不急,只好拿软剑侧挡,可瞎子脚劲太大,直接一脚将软件踢弯,并将他轰飞出去。
红袍道士努力的调整身行,在身体调整了一周才直直下落,站立不稳的他之好单膝跪地,用他那弯折的剑奋力插入地面以防自己在刚刚一照半截中输的太难看。
他缓缓拔剑起身,将剑紧握放在身体一侧,以防瞎子的下一次攻击,再次昂首挺胸的直面瞎子,但还在不听颤抖的手已经暴露了他,显然刚刚的力道让他吃了不少亏。
随着将一口气深吸进身体,他再次将自己凌乱的气息调整过来,然后手臂微震,他手中的软件也随之摆动,“霹雳”作响,呼吸间,踢弯的软件又恢复如初。
红袍道士,将软剑指天,双手掐诀,霎时狂风大作那风像有意识一样并慢慢的向他的剑心汇聚,气势开始化为一道龙卷风。
“有点气势,但还差了点感觉,和剑意融的不彻底呀,小伙子。”瞎子微微点头。
“喝!”一剑落下,龙卷风横倒而下将周围的花菜树木都瞬间斩断,直逼瞎子。
瞎子握住另外一边腰间的黑刀,只听金属的摩擦声黑刀便瞬间出窍,伴随者一起出来的还有一道恢宏的刀风,那道龙卷,在瞎子的刀风撞见龙卷风的刹那无往不利的气势便瞬间山崩瓦解,一点气息也没留下……
刀风穿过龙卷风冲向红袍道士,红袍道士震惊不以,再次来不急躲闪,抬起剑和手挡,可那刚韧有力的刀风还是连同那软剑一起打在了他身上,一口鲜血顺着他的倒飞喷出,被刀风缴烂的手和许多喷洒在他的红道袍上与其染成一色,他整个人就这么冲飞出去向着后方的小木屋。
正当这时,一只憨厚的手在空中接住了他,红袍道士感受着这熟悉的感觉,立刻回头看清来人,只见接住他的人全身身着紫袍,身材偏胖,留着短而标准的三角胡,一只手接着他,一只手将那条长长的白絮拂尘撇在身前,正对他侧头微笑。
红袍道士赶忙双手抱于腹前,身体微微向下鞠躬做拱手礼称道:“师叔,给您丢脸了。”
紫袍道士摇了摇头看着他那露出铮铮白骨的手一阵心疼道:“退后,你不是他的对手,回去还要加练啊,打架哪有你这么打的,开始就消耗大量气用自己的底牌,这点基本的道理都不懂?”
“是!必将牢记于心。”红袍道士将头埋的更低尊敬的说。
瞎子听着他们的谈话,什么也没说,抬头望向空中的紫袍道士,虽然他什么也看不见,紫袍道士同时也在盯着他,他们很有默契的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他们在思索什么。
瞎子也顾紫袍道士是否在场,接着向前迈步,迈向天师府的小院,紫袍道士只是看着他并没有做什么阻难。
……
龙虎山脚下的龙虎山城总是热闹的,在其中一家较大的酒馆中走进了一位头带斗笠的神秘男子,他向酒馆环视了一周,随即找了一处人少还算安静的座位坐了下了,又从衣内侧翻找出了几文铜钱按在了木桌上,用他那声音不大又稍稍嘶哑的嗓音说:“小二来碗上乘的酒,再来两碟小菜。”
他的声音给人很大的制服力,让人无形间给了他一份尊重,以至于即使他的声音不大,酒馆的店小二也马上注意到了他,三步并两步小跑上来拿起了那几文钱,然后微微鞠躬道:“好嘞!客官你稍等一会啊!”随即转头走去后房。
男子取下腰间黑刀倚靠在椅子上,摘下斗笠放在桌旁,露出他那一直躲在斗笠中神秘的脸,黑色的破布虽然蒙住眼睛,但依然能看清他拥有深遂的眼窝,刀削般的脸颊与邋遢的短胡子搭配显得更上岁数,在他脸上除了那条额头上的恐怖侧刀疤以为还有不少的小疤痕,他就是那个充满故事浪迹天涯的瞎子。
店小二摇摇晃晃的一路小跑将酒和小菜端了上来,踩的木地板吱吱作响,瞎子没着急喝酒,反而拿起筷子先吃了几粒咸花生,这才不急不满的细细品了一口碗中的酒。
或许是龙虎山下的城,酒馆实在太少,导致瞎子所在的酒店进出繁多,实在有些聒噪,可即使这样也丝毫不影响瞎子的听力,他已经听到酒店外有一股追逐声和咒骂声正冲着酒馆而来。
“别追了大哥!我……我是真没钱”一个稚嫩的声音伴随着剧烈的喘息声冲进酒店。
只见一位小孩进入酒馆人员的视野,他头发凌乱,偶尔还能看见跳蚤,脸上的黑泥遮盖了他的容貌,由麻布制成的衣服和黑裤子还有不少的破洞,在那不少的破洞处还能看见淤青。
闯入酒馆的他眼神中透露着几分不知所措与害怕,随即打量的伸张着脑袋转了一圈,他看着瞎子身上的长袍似乎锁定了什么,大步流星的奔跑过来,用他那祈求的眼光看向瞎子问道:“大叔可以借你衣服躲一下吗?求你了!下次必报答你!”
也不管瞎子答没答应,一股脑便钻了进去,用手拉了拉长袍,试图遮住自己的全身,而瞎子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独自喝着酒。
“吱呀——”一道重重的踩踏木板的声音响起,一个个中年年纪的人也闯入了酒馆,他们满脸遮不住的怒火让他们一眼就显得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