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电话一直响着，秦斯栩听得一阵烦躁，遂接起电话，也借了这个机会转过身背对年予晰，掩饰了刚才不适合的情绪。

年予晰并没注意到秦斯栩脸上表情的变化，见他正好错开了视线，就乘机弯腰伸手拿了平板，然后一溜烟跑出了门。

程子令和几个保镖守在门口，见她开门出来，恰刷刷聚集目光在她这，程子令有些迟疑地朝办公室内投去目光，秦斯栩此时背对着桌子靠坐着，已然面朝他们这个方向注目，见程子令投过去征询意见的目光，遂抬手，做了个“让她走”的示意动作。

翌日。

程子令把接收到的文件打印了出来，送到秦斯栩那边，秦斯栩拿起歌词再看了一遍，皱眉琢磨着沉吟了片刻，就把东西又扔给了程子令，吩咐程子令联系女团的经纪公司，把这事安排妥当。

程子令看到扔回来的东西，眼神有半秒错愕，他原以为秦斯栩会亲自走一趟，毕竟Jelena不在练习室排练的时间里，基本都在经纪公司那边待着。

Jelena是秦斯栩大学某次参加酒会的临时女伴，两人认识后，曾短暂维持了一段时间的关系，秦斯栩向来不缺女伴，也很少记人，所以后来两人分居异国，Jelena很快就成了过去式。

这一点，了解秦斯栩的人，基本上都不出奇，程子令出奇的是什么呢？

这一次Jelena的团队能跨圈来电竞决赛舞台，是依靠了秦斯栩的关系。而这次再见，秦斯栩竟破天荒一般与Jelena再次恢复了暧昧关系。

在他印象里，除了那个即将结婚的瞿梦芸小姐，很少有女人能二次勾搭上秦斯栩。

看他几次三番过去练习室，程子令自然而然就以为他这位老板，是为了见Jelena，包括制造理由找年予晰拿歌，他也认为是出于对Jelena的特别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