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晋阳待的时间虽然算是挺长的,但基本上是居无定所,之前闲时便买了一个茅草屋本想把茅草屋给兰儿她们的,只是茅草屋地方偏远,且一个老人家和一个小姑娘住在荒郊野外他也挺不放心的,那一片也确实是不安全,也就算了。
偶尔回来的时候,他就在那儿休息休息。草屋破旧,只有一张床,剩下什么都没有。长期无人居住,都落了灰尘。余也也懒得去打理,将就着便睡了。
近来天气转凉,也该添些新东西了。这么久了,得空的时候,也该回去看看了。师父他老人家,要是还在世的话,估计得拿棍棒把他打一顿,他终归还是负了师父的希望。
太过安稳的生活于他而言,就像是海市蜃楼,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实际上脆弱不堪,甚至不用太用力,一阵风吹过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倒不如这刀口上舔血的生活,至少,能真切的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
“小姐,难得见你如此清闲的浇花,不说出去玩儿,真的是太难得了。小姐,你知不知道阿若真的,超级超级感动。”
杜若一副甚是欣慰的表情让扶霜有些慌张,想了想之前的战绩,她平时好像是有那么一些调皮,顽劣了些。
“阿若,你以为我不想出去吗,只是爹爹最近管的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怎么说都不让我出去。好像是来了谁,爹爹也没明说,应该是个大人物。看爹爹挺紧张的,就不知道那人是何方神圣。”
“小姐会不会又是余也?说来也奇怪,前阵子好多人都在说余也,可愣是没见到余也的人。消息来的快,散的也快,余也真来了还是空穴来风,谁都不知道。反正那段时间搞的人心惶惶的。”
杜若有些疑神疑鬼,她虽没见过余也,光听着外面那些风言风语,对余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只盼着这位神仙离自家小姐越远越好,最好这辈子都遇不见。
但是,这冥冥之中都有定数,有些人是无论怎样防,都是防不胜防的。杜若以为余也走了,实际上,早就已经见过余也了,而且都打过两次交道了。
“阿若,哪儿有那么神乎其神的,管他谁来了呢,依着爹爹的性子,跟我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与其去担心那些有的没的,倒不如想想今晚吃什么,还实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