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殓这么说着,用手术刀割开了其中一句男性尸体手臂上的肉,然后指着肉下血肉模糊的骨头对我们说:
“部分骨头在生前受到一定程度的压力导致扭曲――我说生前是因为这一部分的肌肉很紧绷,你们可以过来摸一下。”
“摸还是算了。”
觊殓对我翻了个白眼,继续着他的长篇大论。
“很明显,他们受了大量的折磨后才被施暴者杀死。”
这时,涅皿进行了补充。
“不过不是奔着钱来的,我刚才随随便便就在卧室找到了三万眼。”
“值得注意的是,他们之中的这名黑人受到的摧残最为严重,其胸口处和生殖器都受到了穿刺,还有就是……”
“我求你别说了,你能自己独自解剖这几具尸体吗?我真的要犯恶心了。”
“你可以出去。”
还真是正有此意呢……
在觊殓的注视下,涅皿和我退了出去,留下所长和这位一等一的敬业的法医慢慢探讨解剖学。
坐在门口,我从包里抽了一张便利贴大小的纸叠成纸花送给涅皿,她接了,但没有向我道谢,拿了支笔在纸花上写下了今天的日期。
我们互相保持着沉默直到所长出来,但是这次似乎要耗的更久些。
“涅皿,我想我的钱包落在里面不见了,你能进去帮我找找吗?”
“乐意效劳,先生。”
涅皿如往常一样近去找战利品了,取而代之的是所长靠在了墙上。
我在意的倒不是这个,我不好的预感应该并非是目标死亡,而是别的什么。
那件事还没有发生,但一定会造成十分非常的后果。
现在是上午11点,将近正午,我脑中的不适感挥之不去,几乎是在折磨我。
我把这种感觉告知了所长,而所长向我展示了一枚纽扣。
W翼的空间传送装置,可自动可手动,保命利器(同样的也死贵)。
我们是一家由都市梦魇级帮派云骑会直属管理的五级事务所,灯塔事务所。
按理来说,只要不是遇到了疯子都不至于出事,会是什么呢?
“欣星芷,可以撤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