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
看来必须把找陆夜寒帮忙这件事记到小本本上,聪慧如她,有点压力山大。
第1次遇到上赶子要帮忙的。
这可能就是有钱人的烦恼吧。
想想自己又成了穷光蛋,药店、股票回本还需要些时日,白浅开始期待周六的拍卖会。
希望能卖一个好价钱。
从邺园回来,白浅一进门就察觉到客厅气氛凝重。
高美芝,白薇薇,白光耀,还有钱婶,一个个严阵以待,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就等着白浅回来开批/斗会。
“白浅,你还有脸回来?你告诉我,薇薇都回家这么长时间了,你去哪鬼混去了?嗯?”白光耀首先发难。
白浅也不藏着掖着:“我跟陆夜寒在一起,他送我回来的。”
白光耀直接气了个仰倒,颤抖着手指着白浅的鼻子:“跟野/男人出去鬼混,你还有理了,觉得很骄傲是不是?”
“我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白光耀把自己的脸拍得咣咣响。
“不是你们让我去相亲的吗?现在怪我喽?”
白浅随意找个柔软的沙发坐下,抓起果盘里的车厘子丢嘴里,鼓囊囊的腮帮子像只小仓鼠。
“相亲是相亲,独处是独处,我告诉你,你若是在婚前失/了身子,那可就不值钱了。”
白浅眼眸转冷:“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龌龊。”
“你最好有分寸。陆夜寒就算是瞎子那也看不上你,下药什么的你想都不要想,陆家若是追究起来,我们可不会管你。”
白浅不置可否。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高美芝颠倒黑白告黑状,渣爹还深信不疑,和他们掰扯简直是浪费感情。
“薇薇,别哭了。大伯会给你做主的。”高美芝心疼的给白薇薇拭泪,完全是给白浅上眼药。
白光耀很快接收到信号,猛拍桌子:“白浅,你欺负薇薇是欺负习惯了是不是?在家里欺负还不够,还跑到学校里欺负。”
“她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敢让她去罚站?”
“是啊白浅,你怎么忍心呢?你看薇薇的眼睛都哭肿了。”
白浅吐出樱桃核:“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若是她没有做错事情,怎么会去罚站?”
“呵,还不是因为你要打什么劳什子电话?我告诉你,这种电话以后不准打。”
白光耀气的鼻孔一张一合:“小兔崽子你以为你很能耐是不是?你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和人情世故。”
“再敢打这些乱七八糟的电话,我就直接接你回家,这学你也不要上了。”
白浅吃饱了,优雅拍了拍手,目下无尘。
“白浅,你耳朵聋了不成?我看你是皮又痒了。”白光耀手扶上腰带。
高美芝一脸得意。白薇薇也不哭了。
钱婶努努嘴,好久没听到杀猪的叫声了呢。
马上就要挨打的白浅却是最淡定的那一个:“啧啧,一个鼻孔出气,宽衣/解带都整上了,我看你们才像是一家三口呢,我和叔叔是外人。”
“叔叔若是知道了……”
尾音拖长,意思不言而喻。
闻言,白光耀脸一白,像是得了帕金森,哆嗦着手火速把皮/带扣好。
高美芝也如临大敌,抱着白薇薇连体婴儿般挪得离白光耀远了些。
白浅冷哼一声,留下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起身上楼。
“白浅,你什么意思?你胡说八道!你给我下来说清楚。”
回应他们的只是“砰”的关门声。
白光耀下意识和高美芝对视一眼,他们有……有有有……有吗?
真是不做贼也心虚。
白浅这个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