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见此情景,低声斥责道:“你们不要再取闹了,我们要尊重客人意愿!”中年妇女走到钱三运的面前,指着钱三运看中的那个小女孩,说:“帅哥,她是上午才过来的,才十六岁,还是个处,她的妈妈得了乳腺癌,无钱医治,想卖处挣钱帮妈妈治病。帅哥,我看她也怪可怜的,你如果真的看中了她,破处费三千元我一分钱不要,我只收四百元房间费。”
钱三运凝神盯着那小女孩,朴素的衣着掩盖不了她倾国倾城的面貌,她身材高挑,但身体还很单薄,似乎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她两只黑亮的眼眸清澈似水,白皙的瓜子脸没有一点瑕疵,高高的鼻梁下面,镶嵌着一张樱桃小嘴,薄薄的、红红的嘴唇微微翕动。她低着头,一脸的娇羞。钱三运以前也曾听说过,有的欢场女子用黄鳝血、鸽子血冒充处女的落红,骗取高额开处费。但钱三运感觉那女孩应该还是处女,因为人的眼神是不会说谎的。
中年妇女见钱三运半天没有说话,以为他不太相信真的会有处女卖淫,于是在一旁怂恿道:“这小女孩是货真价实的处女,我从来不允许小姐卖假处赚昧心钱。我们店小姐虽然更换频繁,但处女可并不多见,帅哥,错过庙门可就无处躲雨了!”
钱三运愈发觉得那女孩楚楚动人,心中无限怜惜,于是点了点头,道:“好吧,如果她不是处女,我可一分钱不出!”
中年妇女赔笑道:“帅哥,怎么还不相信我呢?我们可是坐正经生意的,又不是街头打一枪换一炮的流莺!”
钱三运一边掏出四百元递给了中年妇女,一边说:“至于那破处费三千元,我要事后交给她本人。”
中年妇女瞬间收拢了脸上的笑容,声色俱厉地说:“帅哥,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若发生赖账什么的,可别怪我王凤霞不讲情面!”
王凤霞用手指了指楼上,示意钱三运上楼。其他几个小姐没做成生意,非常失望,纷纷用仇恨的目光剜着那小女孩。
二楼洗浴城的东边被隔成一个个小包厢,就像是鸽子笼。钱三运想:包厢隔音效果差,如果几个包厢同时有人寻欢作乐,那种萎靡之音此起彼伏,定是世上最奇特的音乐。
钱三运查看了二楼的房屋结构及布局,也许是因为王凤霞依仗着张兵在后面撑腰而有恃无恐,二楼并没有其它的出口。但是钱三运发现,二楼屋后是一块凸起的草坪,草坪的不远处是一座小山丘,山丘上覆盖着郁郁葱葱的树木,而后窗并没有安装防护网。窗户离地面也就两三米高的距离,如果有人情急之下跳楼,是完全有可能逃脱的。
小女孩的眼神里流露出无比的慌乱,战战兢兢地将钱三运带到楼上最里面的一个小包厢。这是一间只有几个平方的小包厢,没有窗户,里面黑咕隆咚的,钱三运随手打开灯,灯亮了,是那种粉红色的暧昧灯光。包厢里除了一张单人按摩床外,别无他物。在这样一个相对封闭的狭小空间,一个血气方刚的热血青年,一个豆蔻年华的纯情少女,是不是要发生什么故事?
钱三运看了看门外,小姐并没有上楼,也许她们都在楼下招揽生意,于是关上门,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小女孩也一言不发地爬到了床上,背对着钱三运,开始窸窸窣窣地脱衣服。等钱三运回过头去,发现小女孩的上衣已经褪下了,很明显的还没有发育完全。钱三运发现,小女孩的眼眶里噙着晶莹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