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飞笑道:“钱老板,这也不能全怪何林贪生怕死,换成我,也根本受不了,假如是你,能受得了这等折磨吗?男人的命根子,那可是比命都重要啊,一旦生理机能造成损坏,不能男欢女爱,那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钱三运道:“有句古话说得好,枯木逢春犹可发,人无两度再少年。青壮年时,如果不能好好的享受床笫之欢,年纪大了,就力不从心了,所以呀,逍遥快活要趁早。”
张小飞道:“少壮不风流,老大徒伤悲啊。哦,钱老板,我们来说正事吧,甄大福既然对我们使用了各种卑鄙手段,我们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了,必须给甄大福点颜色看看!这甄大福,简直猖狂至极,竟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
严彪插话道:“这甄大福我对他知之甚少,他的死对头胡长发我却略知一二。我以前就听人说过,胡长发和帮会的一名兄弟因为一个美女争风吃醋,最后二人闹得反目成仇。这胡长发是阎王爷的婆娘怀孕一肚子的鬼,他的那位兄弟终究败下阵来,这位美女最终成了胡长发的女人。没想到胡长发的那位兄弟就是甄大福。”
钱三运说:“张小飞,我倒是想出了一个对付甄大福的办法,叫做嫁祸于人。如果我们对甄大福下手,其实并不难,难的就是如何打击报复他又不暴露自己。甄大福不是和胡长发有矛盾吗?我们就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冒用胡长发的名义对甄大福下手,使甄大福误以为是胡长发干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坐山观虎斗了。”
张小飞点了点头,说:“此计甚妙!但胡长发和甄大福都不是等闲之辈,特别是胡长发,比甄大福更阴险狡诈,更加不好对付。一旦胡长发知道是我们冒用他的名义对甄大福下的手,我们的麻烦就会越来越大了。我们不是怕他们,而是不想树敌太多。”
钱三运说:“说的极是,我们一定要慎之又慎,不能聪明反被聪明误,最后干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傻事。我们都来想想,如何让这计策变得更具可行性,成功率更高。”
张小飞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甄大福陷害我们的诡计破产后,破坏行为应该有所收敛,他本人肯定也会猜测到我们可能要对他报复,一定会严加防备的。我们刚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完善我们的报复计划,待到他放松警惕时,我们再给予他致命一击。”
钱三运说:“就这么办,这段时间我们在提防甄大福继续使坏的同时,可以抽时间摸清一些情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要不然,你连甄大福长得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能够实施我们的报复行动?”
张小飞说:“钱老板,随后我会安排弟兄们打探一些情况。据我了解,甄大福的主要活动地点在帝豪夜总会,胡长发的主要活动地点在后宫夜总会,你如果有空,也可以亲自去这两家夜总会逛逛,既得到了消遣,又能实地掌握第一手资料,何乐而不为呢?”
钱三运连忙摆了摆手,说:“我虽然喜欢美女,但不喜欢风尘女子,且不说她们身体一般不太干净,光是那种矫情和金钱至上就让我受不了。我纵使千金博红颜一笑,也是博我心仪的良家女子的欢颜,而不是夜总会那种欢场女子。”
张小飞说:“至于欢场女子,我没有进行过深入了解,所以就没有发言权。但我认为,不是所有的欢场女子都是贪图享受、好逸恶劳之辈,有的人可能为生计所迫,有的人可能有难言之隐,有的人可能遭受到胁迫与欺凌,不能一棍子打死。”
钱三运说:“说的也是,那你就多和欢场女子多接触多交流呀,如果有什么好的心经,到时候可不要忘了和我分享啊。”
张小飞说:“百闻不如一见,下次还是我陪你去帝豪夜总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