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东流一惊:“想不到这种毫无人性的事情甄大福也干得出来!对了,钱老板,你说这女孩是不是胡长发失踪多日的女儿?”
杨建插话道:“这个容易,等下问问那女孩就知道了。不管她是不是胡长发的女儿,我们都要尽快将她安全送回家。但是,我们不能报警,一旦报警,警察就会顺藤摸瓜,将我们今晚偷窃的事情牵扯出来了!但愿这女孩的家人也不要报警。”
钱三运点点头,说:“这的确是个两难问题。不报警显然对女孩不公平,可是,报警又对我们非常不利。不过,我觉得问题也不是很大,大不了枪和金砖不要了就是。警察盘问,就说我们得知女孩可能被关在甄大福别墅的地下室里,就去营救。警察还能拿我们怎样?刚好将甄大福抓起来!甄大福又是藏枪,又是囚禁少女,不判个十年八年才怪呢!”
左东流说:“话虽然这么说,可是一来放弃这两支手枪有些可惜,二来也会引起警察的怀疑。警察也许会问,你们和那被困女孩非亲非故,为什么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救她?你们又是怎么得知女孩被关在别墅的地下室里了?为什么不选择报警而选择自己营救?这样吧,我们现在过去问问那少女,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钱三运说:“女孩睡着了,暂时还是不要打扰她吧。你们今晚也不要回奇石馆了,就在我这房子里休息吧。”
“好的,钱老板,夜深了,我休息啦,你也早点休息吧。”左东流打了个哈欠,起身站了起来。
杨建也回房间休息了。钱三运靠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想到可怜的被甄大福蹂躏的少女,他的心就隐隐作痛。在准备休息时,他还是忍不住推开女孩所在的卧室的房门。女孩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她见钱三运来了,挣扎着坐了起来,身上裹着的衣服也掉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身子。只是这种白皙不是那种健康的白皙,而是缺少阳光的惨白,估计这女孩被囚禁在地窖里有相当长的时间了。
“你叫什么名字呢?多大了?”钱三运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柔声问道。
“我叫胡媛媛,今年十八岁。”
“媛媛,你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我知道你是被甄大福那畜生害了,今晚你就在这里睡一晚,明天我就送你回家。”
胡媛媛懂事地点了点头。钱三运阳光帅气,面露微笑,非常亲和,就像邻家的大哥哥,这样的大哥哥一点也不像是坏人。再说了,如果他是坏人,也许早就干坏事了。
钱三运闻到了她身上浓浓的馊味,便改变了当即问话的想法,决定先让她洗个澡,于是说:“媛媛,你有很多天没有洗澡了吧,要不你先去洗浴间洗个澡,我来找几件衣服给你穿。”
“好的。”女孩挣扎着从床上爬了下来,可是由于身子虚弱,加上长久不活动,站立都很困难。
“叔叔,我走不了!”胡媛媛的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媛媛,你被甄大福关在地窖里有多久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在放寒假时被那个大坏蛋绑架的。”地窖里又湿又暗,就像被困在深山里。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胡媛媛不知道自己在地窖里关了多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