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就走了?”刘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巨大的疑问盘旋在范秋民的头脑里,“如此的年轻,如此的身手,你们认为这会是什么人?”
黄万青苦思冥想,不得其解。
“难不成是……”范秋民口中嘀咕。
刘肆抢先凑上来,“会是谁?”
“谁还记得谢京瞻是什么死的?老夫胆敢推测……我们要找的宝藏就是他薛家的。”
几人听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船舱内。
确认薛檀枞已经离开,孟松承才放开捂住云漠光嘴巴的手。若不是他眼疾手快,薛檀枞问出第一句话时,云漠光差点喊出了他的名字。尽管云漠光很快放弃了挣扎,可孟松承还是不敢赌。
此刻,她能感受到孟松承的呼吸,可见两人的面孔距离相近,不由提醒道:“人已经走了,你可以放心了。”
孟松承热心的眸子盯着她木然的双眸,道:“我伤势未愈,不是他的对手,只好出此下策,实非我愿。但你要知道,他一人兼顾不来两个受伤的女人。”
这句话倒是戳中了云漠光的死穴。
云漠光的嘴角紧了紧,很想说些反驳的话,又不知从何说起。
孟松承嗤笑,“恕我直言,真瞧不出来他有半分在意你的样子。跟红姨交手那么危险,他竟愿意放任你一搏,毫不过问。换做他人,怎会忍心心爱之人受伤分毫?”
“你说够了没有?”
孟松承又补了一句,“真不如蒋术奇。”
听到这个名字,云漠光的心仿佛被针重重地扎了一下,“为了梧桐谷的将来考虑,请孟公子不要自作主张,将他跟我扯上关系。”
“你是担心西夏人的身份会给他带来麻烦,才对他避而远之的?”
“不全是。”云漠光索性把眼睛闭上,拒绝讨论这个话题。
“刚才你为什么放弃挣扎了?”孟松承意识到自己的越界,想要换个话题缓和交流。
云漠光略显失望的回答道:“檀枞来了,我自然想跟他一起走。但……你救过我两次,而且重伤未愈,我不想你丢了性命。”
“你会在意我的生死?”孟松承心底竟生出来几分庆幸。
“人非草木,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他喉咙一阵干涩,“那好云漠光你记住,我只救过你这一次。但是刚刚,你还清了,不欠我什么了。”
他们,不是敌人,不是朋友,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