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真的要……圆房吧?
易温城望着正在解着衣衫的少女,心底不禁闪过一抹讽笑,他是她的夫君,同房也是正常的吧。
只是……
还真是让人觉得恶心呢。
易辞望着他阴晴不定的脸不禁笑了笑。
“要本公主帮你脱吗?”她跪坐在床榻上,伸手准备去解他的外袍。
易温城被她如此的举动吓得一颤,连忙往后退了退,这一套动作做完才发现自己失礼了。
“公主,这等事情还是让温城来吧,温城伺候你。”说着,他伸手去解自己的外袍。
易辞见状挑了挑眉梢。
这个男人……
还当真是不怕屈辱啊。
再回过神之际,易温城身上的衣物已经尽数褪去,只剩一层薄薄的亵衣,他还想伸手去解,易辞眼神有些慌乱的躲过,她扭过头掩饰着面上的尴尬。
“本公主忘了今日来了月事,先回竹园了,今日你便一个人睡吧。”再看向他之际,脸上已经褪去了红潮。
易温城应了声是,易辞才转身走出婚房。
他真的跟燕王一点儿都不像,为什么会这样?
易辞回头看了一眼挑着红烛的婚房,她总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跟她对抗。
每当她觉得能激怒易温城的时候,总会有一桶水把刚刚燃起的火焰浇灭。
是她想多了吗?
还是……
易辞回过头,朝着竹园走去。
……
“公子。”
卞珩倚在椅子上,手中的茶水已经被喝道无色无味,可他却像是喝不出来一般又小啐了一口,眼中是一片沉静。
“怎么样?”他依旧温和淡定,如天边白云漫卷,闲适安逸。
那女子看着他愣了几秒,转而低下头,敛眸之间,那股情义难以隐藏。
“公主没有和驸马爷同房,回竹园睡下了。”她声音略微沙哑,乍一听也听不出是男是女。
卞珩温笑了一声,把手中的杯盏放下,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个消息,脸上无喜无怒,那种沉静却被他演绎的十分高雅,宛如和氏玉一般,可遇而不可强求。
他抬眼看向窗外的月光,不禁眯了眯眼,随即笑了。
“回去吧,以后不用来了。”
女子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底下头应了一声是。
公子的话就是圣旨,她永远不需要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