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寒月真人恰好相反。
这两人是怎么走到一起……啊呸,怎么成为朋友的?
“自己想办法。”寒月真人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施然回了屋。
玄笃真人哀嚎一声,“好歹给点提示吧?”
“嘻嘻,玄笃真人又要伤脑筋啦。”
“我赌一片叶子,这回要两个时辰!”
“我赌两片。”
灵葭好奇插嘴,“为什么他要伤脑筋?”
“因为寒月真人是很厉害的结界大师!”
“因为玄笃真人老是来抢酒喝,寒月真人只好设结界不让他进来啦。”
搜嘎。
灵葭送给玄笃真人一个同情的眼神,继续她的光合作用。
日落西山,倦鸟归巢。
晒足太阳的灵葭打个哈欠,昏昏欲睡。
那边玄笃真人为了打开结界,可谓无所不用其极,最终还是用蛮力劈开一条缝,满身狼狈地钻了进来。
“寒月你这家伙,我好歹也是一峰之主,你就不能对我友好一点,让我那几个徒弟看到怎么办?”玄笃真人骂骂咧咧地卷进屋,悲愤地指着寒月真人的鼻子。
“你可以不来。”
“……”
玄笃真人像只泄气的皮球,整个人瘫在案上。
“说吧。”
“说啥?”
寒月真人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对面的人。
“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砍我的结界?”
“险些忘了,他们还在外边等我消息呢,”玄笃真人嗖的弹起来,“你这里是不是有宝物出世?”
“没有。”
“说谎!”
寒月真人凉凉地掀掀眼皮。
“……那早上那阵灵气波动是?”
寒月真人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过去,“是殊儿种的灵草发芽了。”
“那枚坏种?”玄笃真人讶然,皱眉拂开面前茶盏,“喝什么茶,拿酒来。”
“没有。”
“……”
玄笃真人委委屈屈地抿了口茶,又跑到门外围观灵葭。
“都以为是枚坏种,想不到竟有发芽的一天。”玄笃真人感慨,瞧着幼嫩的芽尖,忍不住伸手想摸。
只想会周公的灵葭嫌弃地撇开脑袋。
摸头长不高没听过?
玄笃真人瞪眼,“这小东西怕是要成精啊。”
寒月真人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淡淡道:“看过了就走吧,告诉他们,不要觊觎我这里的东西。”
玄笃真人闻言幽幽叹息一声,也不多做纠缠,身形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灵葭却吓出一身冷汗。
她才刚发芽,就有人觊觎她?
总有刁民想害朕,可怕。
寒月真人莫名其妙地看着芽尖上渗出的水珠,莫非是排出的污秽?
他想了想,掏出琉璃瓶,又浇了几滴无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