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不太对啊。”南城睁开眼睛,想要掀开帘子看看外面。
外面那还有什么马夫,这马车正往山上狂奔,隐隐约约能看见不远处山寨的塔。
“鹤北。”南城一耳刮子拍醒身边真睡着的青年。
“怎么了,这是什么鬼地方!马夫呢?都别睡了,谁会驾马车快掉头,要不然就要冲人家山寨里了!”鹤北。
南城和背弓的男子同时出手,俩人抓住缰绳,却发现这马像是得了失心疯根本拉不住。南城右手无法使力只能整个人往后压,用左手死死拽着马头想要马止步。背弓男子翻身上马,抽出小刀抹了马的脖子,南城配合控制住剩下两匹马,保持住马车的平衡。众人这才发现这三匹马身上出了无数血珠,为首被抹脖子的马流出的血中带着恶臭。
“南疆蛊虫,咱们车上是有哪位被盯上了啊。”花昔皱眉抽出刀把剩下两匹马皮肤划开了。
“南城姑娘刚刚好功夫,兵不血刃居然控制住了两匹马。”弓箭手居高临下盯着南城。
“想学?拜我为师,教你两招。”南城盯了回去。
“我想!我想!南城我拜你为师,你教我嘛。”鹤北插进剑拔弩张的两人之间。
“有时间教你。”南城转头想走,却被弓箭手扣住右臂。
“你什么意思?”南城
“和我谈谈,就一句。”男子忽然软了语气,手上动作却未松半分。
“唉,行吧。”南城看着故人面庞只能答应。
男人带着南城环视一圈,目光定在了最高的那颗大树,几步窜上树梢,鹤北尝试了几次发现这树实在太高只能作罢。
“他俩猴变得?正常人也就上半腰吧……”鹤北
“因为你会踏月夜行,走多远你都能追上偷听,给他们两个一点私人空间。”花昔。
南城挑着比较粗的树杈坐了下来:“我昨天见你入客栈,连忙带了帷帽,没想到你依旧能一眼把我认出来,白羽。”
回答她的只是一个拥抱:“慕江月,你没死。”
“祸害遗千年,兄弟们不都这么说我的,我才不会死那么早。”南城拍了拍他像是哄小孩。
“可是你的右手……”白羽。
“右手嘛为了活下来废了,可是我武功还在啊。”南城
“武功低成这样和废了有什么区别,谁干的?”白羽
“我自己,白羽。”南城
“长守怎么回事?你不是从不离手的?”白羽看着手无寸铁的南城皱起眉
“长守当年被人丢进了皇陵,芳薇城的多半是赝品。白羽,日后可要叫我南城了,慕江月已经死了,死人是不能复活的。”南城一跃而下。
白羽跟着跳下去:“是,属下明白。”
“白羽,你我从不是那宫中的刀,我们一直在的是江湖。”南城伸出手。
白羽掏出一个傩面具丢给南城,看着阎王面具南城不禁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