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终于到家啦。”白芷大气的躺在了沙发上,只不过刚想把脚搭成二郎腿就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至真无奈道:“脚伤还没好彻底呢,药箱在哪里。”白芷撇了撇嘴,暗自嘀咕着:“就是因为你我才受伤的,神气什么。”
至真没理她,自己摸索了一番后找出药箱,开始给白芷上药。
“你就一个人住这?有点危险啊。”
白芷略显不自然的低头暗自:“危险是从碰到你之后出现的说。”
在安顿好白芷,确定腿没有问题后,至真问道:“这几天你下地肯定困难,有没有家人或者朋友来照顾你。”
至真认真道。白芷摇了摇头,“没事的啦,老娘我一个人也可以的。”至真看出了白芷眼中的窘迫,感情她没有要好的朋友啊。至真摇了摇头,“别逞强了,现在你走到厕所都费劲。毕竟你是因为我受伤的,还是我来照顾你吧,当然,我得借用你的房间。”
白芷随即也就没说啥,可是接连下来的几天让她难受,至真是个面面俱到的人,家务井井有条,做饭更是一绝,但就是太贱了。不断念叨着白芷是个又笨又丑还没朋友的可怜家伙,吐槽白芷的装修品味就像没有品味一样。每当白芷气的连至真埋哪里都规划好了的时候,又会做出新的美食来引诱白芷,惹得白芷一直痛并快乐着。
两人吵吵闹闹将近两周,有时还会彼此交心聊聊人生,待到白芷痊愈,白芷有问出了那句话。“你为什么要做那么危险的事,有什么非做不可的理由吗。”至真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着书。
白芷满脸黑线,感情老娘就这么不招人待见是吧。没有回应他。
一旁的至真临走前借了白芷的卫生间拾掇着自己,容光焕发。
“你还要去冒险吗?”
“嗯呐,怎么啦,是不是舍不得。”至真笑道。白芷点了点头,这下轮到他不淡定了,红着脸挠挠头,终于感觉自己不该这么怂,于是诺道:“放心,我会没事的。相信我。”白芷又点点头,随即拿出一个铜制暗沉的圆形符咒。“这个给你,能保平安的。”至真伸手接过,仔细端详一番,像个小铜镜但一面凸一面凹,凹面刻满奇怪的形象,九宫八卦十二生肖。
“等我。”至真终是没有说出口,只在点头时在心中说。白芷抱了他。“谢谢你,杀人狂先生。”同样没有说出口。
至真拍了拍她的背。“走啦。”于是转身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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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真离开后,白芷在加州待到伤好,就离开了美国。站在游轮甲板上,白芷又想起了几个月前发生的事,忽而傻笑忽而皱眉,总之就没有一刻正常的,恰似“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少女的思绪随着海鸟飞远。
另一边至真离开加州后开始准备下一个行程,第二个八重天的提示早已在脑中映起:“八重天之二,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