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用这个捆了手,还是用这个代替皮鞭抽打……
何禾想象了一下昨晚可能发生的暴行。
发现后者的概率更大。
……
路生是来叫何禾吃饭的,吸取了刚才的教训,他这次穿的是一身连体工装。
黄金比例的身材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真特么的帅啊。
何禾的视线在他身上扫过,又落回到皮带上,半尴不尬的将它塞进被子里,努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昨天……没吓到你吧?”
路生偏头想了一下,认真道:“我倒是还好,苏越可能被吓得不轻。”
“苏越?”何禾拧着眉,好半天才想起来这个人是谁,心里又是咯噔一下,“他,他也参与了?”
路生不明白她说的参与指的是什么,但想到昨天何禾摔倒是苏越第一个冲过去扶的,便好心为他正名道:“准确的来说,是我也参与了,他是带头的那个,受到的伤害也是最惨烈的。”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说不定会留下心理阴影。”
何禾倒吸一口凉气。
自己到底做了有多过分,能惨烈到给人留下心理阴影的程度。
“他人在哪?”何禾艰难开口。
“不知道,”路生摇摇头,“昨天我看见他哭丧着脸跑进了洗手间……”
后面的话何禾没敢再听。
扯着被子蒙住了头。
嚯嚯了他俩事小,难过的是她完全断片了,一点片段都想不起来。
小说里事后那些食髓知味的感觉,她是一点也捞不着啊。
路生以为她是在为吐苏越身上感到愧疚。
见她迟迟不肯露头,怕叫不出去人没办法跟奶奶交差,于是安慰道:“没关系的,今天要拍摄宣传片,你可以买一条裤子赔给他。”
“裤子?”何禾从被子下面钻出来,透出一双眼睛。
“对啊,你喝醉了,他去扶你,结果被你吐了一裤子,”路生感慨道,“他人还怪好的勒。”
“……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不是一直都在说吗?”路生眨眨眼。
好吧,是她思想太龌龊了。
何禾尴尬的摸摸鼻尖,又掏出那条皮带,犹豫着开口:“那这个是?”
“你好像做噩梦了,”路生关切的看着她,“我听到你的叫喊声过来看看,结果刚一靠近,你就开始解我的皮带。”
“……”何禾不知道这短短的一分钟内自己到底无语了几次。
“我喊了什么?”
“老子杀了你们!”
“……”
所以他是怎么从这句话里得出她做噩梦这一结论的???
误会解除,何禾再看向他也就没那么尴尬了,扫了眼周围的环境道:“这是哪?”
“我家。”路生拿了双新的拖鞋放到床边。
“我怎么会在你家?”
“我也想知道,”路生挠了挠头,“安安把车停到我家门口,把咱俩个丢下来就走了。”
“他有说什么吗?”
“他说自己的女朋友自己照顾。”
“……”
吃过饭许安安来接两人去拍宣传片。
何禾喝着他带来的解酒茶,问道:“剧本呢?”
“什么剧本?”
“恋综的剧本啊。”
许安安转头看向她:“恋综还要什么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