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阳看到夏珍珍产生一股怨气,她怎么能背叛他呢,她是什么时候与别的男子有染的呢?
薛绍阳一脸鄙夷的看着夏夏珍珍,但是触及她的眼神有泪珠滑落,泫然欲泣,脸色也变得惨白,娇躯摇晃着,好像顺势就要倒下,当真是我见犹怜。
薛绍阳心中划过一丝不忍,毕竟她跟了自己那么久,但是又想到自己头顶一片青青草原,刚才那一丝的不忍就消失了。
夏珍珍跪倒在地,她柔柔开口道:“长公主殿下,民女绝没有做背叛平阳侯的事情,民女的一双儿女皆是平阳侯的子嗣,可否请大夫为侯爷诊脉?”
“好,传兴仁堂的王大夫,保和堂的谢大夫,还有本宫也带了一位医术精湛的大夫过来。”
就在此时,只瞧见有三个人缓缓地走了过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两名年老的大夫正步履蹒跚地跟在一名翩翩俊公子身后。
这位年轻的公子身着一袭绛红色的长袍,袍摆随风轻轻飘动着。
仿佛与那初升的朝阳相互映衬,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忽视的光彩,而那位年轻公子便是十一。
只见他先是不紧不慢地走到平阳侯面前,微微欠身行礼后便伸出手来,轻轻地搭在了平阳侯的手腕处,开始认真地替其把脉。
稍顷,十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侯爷脉象平稳有力,气血充盈,这哪里像是有什么隐疾之兆啊。”
说罢,他收回了手,并向旁边退开一步,示意两位老大夫上前继续为平阳侯诊断。
随后,那两位年事已高的大夫也依次走上前来。
他们先是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平阳侯的面色,接着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搭上平阳侯的脉搏。
两人皆是一脸凝重,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脉象的变化,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之处。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几人的呼吸声。
“老夫的结论和这位公子的一致。”说完后退一步。
另外一位老大夫走上前说道:“平阳侯身体康健得很,只是这房事过于频繁,需要克制一些。”
这位老大夫的话音刚落,让平阳侯薛绍阳闹了一个大红脸,这样隐晦的私事被提出来让人一下子接受无能。
“长公主,民妇没有下那绝嗣药,只要想让平阳侯承认与夏珍珍的关系。”
薛绍阳听了宋景姜的话语,没想到她竟然这般的奸诈,顿时对她恼恨起来,又对方才脱口而出的话语连连悔恨。
接下来宋景姜又说了一件让在场众人震惊的事情。
“民妇宋景姜恳请长公主殿下赐我和平阳侯和离。”她的语气诚恳,仿佛是反复思量了很久才脱口而出的。
“其一,平阳侯薛绍阳明明有生育能力,却告知民妇他不能人道,从未与民妇圆房。其二他养了外室,还和外室生了一双儿女,背弃了他从前答应民妇不纳二色的承诺。其三,平阳侯府落魄潦倒,靠着民妇的嫁妆才能维持府上的开支,非但不感恩,还算计民妇的嫁妆。其四,当民妇知晓两人的奸情之时,他们合谋要将民妇置之死地,要不是有民妇的贴身丫鬟假扮成民妇,不然民妇就葬生火海了,其心可诛。其五,民妇和他成婚十年,他宣称要过继子嗣,然后找来的孩子是他和夏珍珍的一对亲儿,这世上岂有这样以庶代嫡的事?”
宋景姜一口气说完了声泪俱下,字字泣血,这都是她十年间经历的事情。
“长公主,这是当年平阳侯立下的凭证。”衙差立马呈上来给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