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将东西抬到那片花丛前放下,然后在花丛中的一个小角落里,翻出几个铲子,开始刨土,看动作似乎很熟练。
鸣浅悄悄地扬起一阵冷风,朝其中一人吹了过去。
那三个人刨得正起劲,忽然,那被吹的人打了个寒颤,抬起头四周张望,另外两人看到他停下了,不满地说:“在看什么呢?赶快刨,早起完,早回去睡觉。”
那人不安地说:“你们刚才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了?”
另外两人停下,奇怪地说:“没有啊!你感觉到什么了?”
那人说:“我不知怎么刚才后背发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一样!”
另外两个人听了之后,表情也不自然,其中一个胆颤说:“该不会是有鬼吧,我这几天总感到不安,她们该不会是向我们锁命来了吧?”
她们?莫非是……。
鸣浅有种猜测,这花丛下可能埋着尸体,甚至不止-具尸体。
第三个人胆子大些说:“呸呸,别胡说,这种吓唬人的鬼话你们也信?这些年我们替五爷埋了多少尸体了,就五爷那院子也不知道埋了多少,都不见有哪个变成厉鬼索命来了,再说了弄死她们的也不是咱们,怕什么。”
那两人听了道是,继续刨土,等他们埋完东西后,把铲子放在原地,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了,鸣浅从暗中走了出来。
五爷?
方才听了那人的对话,鸣浅心想看来这个被称为“五爷”的人,杀了不少人,不过听那人说的她们,应该是说女人。
鸣浅看了看被埋尸的地方,上面的铺上泥土后,又用了草皮覆盖上,这样是很难发现的。
一挥手,用灵力将泥土和草皮自动移开,中间露出了那用布条包裹的尸体,鸣浅陶出手套口罩戴上,小心翼翼地解开上面的布层,一层接一层,越往里的布层沾的血迹越多,最后一层布已经被血水浸泡成了血红色,湿哒哒的,血腥味浓烈扑鼻,十分令人作呕。
鸣浅强忍着血腥味,小心扒开最后的布层。
内心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一具被剥了皮的尸体,全身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那没有皮肤的脸上,有一双暴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鸣浅,嘴部微张,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痛苦的经历。
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是具女尸,非常年轻,身上脸上虽然血肉模糊不堪,但从面部和身体上的轮廓,可以察觉到她的容貌轻柔,身材曼妙,是个妙龄少女,
那三个人所说的五爷又是谁?还有记得埋尸的下人说他院子里也不知埋了多少?难道他的院子里埋的都是一样的妙龄少女吗?
怀着这些疑问,鸣浅将尸体重新包裹起来,埋好之后,返回自己的住所。
洗漱完后,躺在床上,说:“明天一早,我需要那什么五爷的资料。”
“是。”
天亮以后,鸣浅缓缓醒来。
小袋带来了那五爷的资料,原来那五爷是萧家前任家主萧烈的第五个儿子,萧逸晏,也是萧逸顼的异母庶弟,从小聪慧过人,才华出众,很受萧烈的宠爱,但是为人却十分好色暴躁,每当看到和心意的女子,就会想方设法地弄到手,若是对方不从就将百般折磨直到从了为止,没有女人的话,他也会派心腹去寻找有姿色的女子弄到府上,他还有一个嗜好,就是对于不从他的那些女孩,会强行与其发生关系,再将人虐待折磨死,然后剥下人皮,塞入棉花或木偶,制成人皮娃娃。
看到这里,鸣浅忍不住吐槽道:真是个变态,难道就没有谁敢管管他吗?杀了这么多人难道旁人都没有察觉吗?
接着往下看,因为萧烈极宠这个儿子,所以对他做的事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知情人重金收买或灭口,这样也就造成了他更加肆意妄为,经常暗地里搜刮良家女子,逮到合适的机会,就暗中将人带进萧氏家族,带到自己的院子里。到手后或腻了,就会将她们的皮剥下,留作纪念,再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现在他的院子里已经埋满了年轻女子的尸骨,院子里埋不下了,就趁天黑埋在附近的花园里,或一些十分隐蔽的地方。
鸣浅:“先前,那个雪人怪的事情可来了不少衙役,怎么没人发现呢?”
小袋说:“之前,那些衙役只是负责查看巡逻,但并没有搜查,加上那些地方比较隐蔽,埋得较深,所以没有发现。”
看完资料后,鸣浅起床准备早点,因为昨天晚上看到了那些不好的东西,见到肉类可能有些反应,所以今天的早餐是桃花酥,桂花糕和八珍米昔。
小狐狸和饕餮看到桌子上精致的糕点和米昔,高兴坏了。因为这些东西的材料都是世上罕见的珍奇灵宝。
小狐狸吃的很开心,可饕餮却暗中发现契约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像有什么心事。
吃早点后,鸣浅走出院子,用瞬间移动出了萧氏家族,到皇城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