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无寒之强，或许唯有张三丰能窥其全貌。

“小师弟乃天选之人，三龙腾空之象预示其出世，喻言不虚。三龙腾空，预兆天下大变，是福是祸，端看因缘际会。”

“言之有理。”

另一边，张翠山温柔地对殷素素说：“我们回武当已有时日，师兄弟们皆已拜访，唯独你不愿同行，可否告知原委？”

殷素素低头无语，往昔残的回忆涌现，让她难以启齿。

俞岱岩的笑声爽朗，却如同锋利的刀刃，穿透了殷素素的心防，令她脸色苍白，战栗不已。她本能地想藏在张翠山背后，却被他坚定地拉住，不容辩驳地说：“素素，三哥不咎既往，主动来访，你若再避，便失礼了。一起出去见见吧。”

张翠山随即拉着她的手，步入院中，笑道：“三哥，真是抱歉，素素身体不适，拖延至今未能拜访，实属无奈。我们早有意与三师兄相聚，却拖到现在。”

“无妨。”俞岱岩微笑道，“怎地多年夫妻，弟妹还这般羞涩，竟躲于师弟身后？莫非怕我这个师兄不成？”

“非也，非也。”张翠山连忙解释，“三哥，素素性子内敛，请别逗她了。快出来见见师兄吧。”

殷素素深知躲无可躲，自我安慰或许多年未见，俞岱岩已忘却旧事，终鼓起勇气，从张翠山背后走出。

俞岱岩一见其面，神色微变，眼中闪过疑惑，似乎在哪见过，却又一时记不起。

“弟妹，我们是否曾有交集？”俞岱岩问道。

“师兄，这……”殷素素未及说完，便觉察到俞岱岩的异样，他目光阴沉，身体紧绷，眼神中透露出骇人的寒意，仿佛要将她撕碎。

张翠山既困惑又担忧，急问：“三师兄，发生何事？”

俞岱岩不语，紧握轮椅，指甲嵌入掌心，面部抽搐，呼吸沉重，目光如炬，锁定殷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