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宏穿过穿堂,便瞧见一群人围聚在傻柱门前的空地上。林宏挤进人群,望见吴诗语与三大妈以及其他几位大妈小媳妇正站在一块儿闲聊着。
而她们身旁还凑着个猥琐的年轻人,正是许大茂。他的眼神不时瞥向吴诗语,吴诗语不时地用手在鼻子前扇动,似乎在驱赶什么东西,脸上带着嫌弃的神情。
林宏当即猜到这小子不怀好意:“卧槽,想偷我的家”,沉着脸挤到几人身后,对着仍在喋喋不休的许大茂后脑勺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猝不及防的许大茂被打得一个踉跄,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他张口破口大骂:“哪個傻叉竟敢打我?看我不……”说着,怒气冲冲地就准备转头看看是哪个家伙打他,一转头就看到林宏正站在他的背后,双眼直直地盯着他,许大茂的话也随之戛然而止。
近来,院里易中海一伙人都在林宏手里吃过亏,许大茂自然清楚林宏不好惹,刚才就是色心突起没想到这些。这时被林宏说破,也不敢再硬刚。
许富贵清楚自家儿子的德行,知晓自家儿子又犯毛病了。为免事情闹大,许父扶着儿子挤出人群。许母却是不甘心,恨恨地瞪了林宏一眼,骂道:“林宏,你就是个流氓,等着吧,早晚让公安把你抓起来!”说完,也不等林宏回嘴,就赶忙向许家父子追去。
整个过程很短,也并未引起关注。看到林宏,吴诗语很高兴,赶紧凑了过来,拉住他的手:“宏子哥,你回来就好。刚才那人好讨厌的,都没人理他,还一直在旁边说个不停。”吴诗语今日说话嗲声嗲气的,语气里带着撒娇的味道。
林宏霸气笑道:“媳妇,这家伙下次要是还敢凑这么近,你就让他离远点,他要敢不听,看我怎么教训他!”
吴诗语眼里几乎要冒出小星星了,两手将林宏的胳膊抱在怀里,整个人快靠在林宏身上了。两人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周围的几个大妈小媳妇哪见过这种场面,顿时觉得身上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各个暗自搓了搓胳膊,对着两人撇嘴翻起了白眼。
对此,林宏自然也看到了,捂着嘴假装咳嗽两声,掩饰了一下尴尬后,对着这里人问道:“刚才似乎听到诗语和几位大妈说话的声音,你们在聊什么?”
彼时,林宏亦目睹了场中的情形,只见场中易中海正从背后牢牢抱住傻柱,而在傻柱前方不远处躺着贾家母子。
二人此刻的模样仿若刚遭人殴打,尤其是贾张氏,整张脸布满红手印,单侧脸庞肿得像个包子般高高隆起,还有鲜血从嘴角流出来,秦淮茹则蹲在贾东旭身旁,拉着他的手在那儿啼哭不止。若非林宏眼尖,留意到贾东旭还在动弹,只怕会以为贾东旭已然身亡!
见状,林宏又道:“还有那秦淮茹,她这是在做什么?莫非是在给贾东旭哭丧不成?”继而鼻子翕动了几下,皱眉说道:“这中院怎会还有股大粪的味道,是谁没憋住,拉裤子了吗?”
吴诗语等人听后,都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见吴诗语捂嘴笑得前仰后合,俏脸笑的胀红,林宏担心她会摔倒,赶紧伸手从背后扶着她。
等吴诗语笑声停下来后,林宏才再次问起之前的问题。
吴诗语兴致勃勃地讲述起刚才发生的事情,脸上满是吃到瓜后的满足。听着吴诗语的讲述以及几位大妈小媳妇的补充,林宏这才知晓发生了何事,也是感觉哭笑不得。
原来,这一切都是贾家惹的祸。贾家最近经常在中院用粪水浇菜,导致中院臭气熏天。大爷大妈们都不愿意在中院聊天了,刚中考完的何雨水就遭殃了。
何雨水也是个爱干净的小姑娘,考完试也没地方可去,只能天天待在家里闻着粪便的味道,实在受不了。贾张氏还经常教唆棒梗在他们家门前的空地上拉屎。
今天早上,何雨水正在熟睡,就被门外传来的粪便味道熏醒了。出门一看,又是棒梗这个小胖子在拉屎。何雨水气得说了棒梗几句,当时秦淮茹刚好在场,赶紧说了些好话。
一旁的傻柱见状,又犯起了“舔狗病”,训斥了何雨水一顿。不过,他也实在受够了恶臭,就委婉地跟秦淮茹提了意见。秦淮茹信誓旦旦地保证会管好棒梗。何雨水兄妹俩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解决了。
林宏疑惑道:“原来早上是因为这个把我吵醒的,这倒是很傻柱,听你说这事不是应该圆满解决了吗?”
吴诗语说:“要是这样就好了。听中院的邻居说,傻柱去上班后,秦淮茹找到了贾张氏,让她以后别叫棒梗去傻柱家门前拉屎了。结果你猜怎样?”
林宏神色笃定地说:“贾张氏肯定会痛骂秦淮茹一顿,说不定还会动手打秦淮茹两下。”
对于林宏的话,吴诗语很是惊讶:“你是怎么猜到的?”
一旁的大妈插嘴:“这都不用猜的,只要在大院里住上一段时间的邻居都知道贾张氏那德行。”
“是啊,贾张氏这人自尊心极强,却又道德意识极其淡泊,有些事不让做她会觉得被人看不起,反而会变本加厉去做,而且不会去考虑后果。”
林宏深以为然,说:“贾张氏这人确实如此。”
“没错,确实是这样。”吴诗语点点头,“你们离开后不久,贾张氏就找上门去,把何雨水痛骂了一顿,还想要上去挠人家的脸,要不是被邻居们拦下,还不知道会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