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艺馨回到家，她爸爸按惯例问了她一些公司的近况。

听完，她爸爸赞道：“看来你们部门前途无量。”

杨艺馨故意不解道：“爸爸，你为什么这么下定义？你经常问我一下我们办公室的文化或者团队氛围，难道这样就可以知道我们项目的未来了？”

她爸爸杨德章耐心的解释道：“你发现没有，特别是经常看电视，又特别是历史剧，我们哪怕是凡人都可以看出哪个帝王能做的久，你知道为什么吗？”

杨艺馨道：“那当然了，因为编剧会编嘛。”

杨德章不否认道：“你说的我不否认，电视剧等都是编剧编的，但是从一些人的言行等不难看出这个人的格局怎么样。我经常从你的状态，以及你对你们团队的氛围评价，我能感觉到你们团队的能量。”

杨艺馨听的有些糊涂又有些明白，问自己的爸爸道：“你觉得我们团队有一种力量，可以成事的力量？”

杨德章道：“丫头你知道吗？在公司里，所谓的好公司，其实大多数都是指公司安排下面的员工做什么下面的员工就做到什么，其实这才是公司管理的第一层。公司管理的第二层才是公司的氛围和文化，文化说起来有些浮，其实就是学习，就是不断的员工成长的机制。”

杨艺馨惊讶的问：“老爸，难道你说我们部门已经达到了你说的第二层？”

杨德章解释道：“不是，所有的成功都是生态的成功，都是综合的成功，你们现在在做管理的第一层，但是第二层也已经渐渐的深入下去，所以我说你们有做成一件事的势头了，不过这些话你一定不能和你们公司任何人说。”

杨艺馨问：“也包括宋志远？”

杨德章说：“是的，但是现在别问我什么原因，你该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今天互联网故事会时间，正好我正在分享，我分享的正起劲，发现李忠诚从外面经过，我注意到他的脸色比较难看。事后我分析，1.他可能对我们的互联网故事会安排不满，他可能觉得耽误时间，没有价值；2.他可能因为其他事情不满，内心不悦。关键是他的这个微表情被我捕捉到了。

第二天我被李忠诚喊到办公室谈话，我才确定昨天事情的答案是第一种。李忠诚和我谈完工作，装作顺便的问了下：“宋总，你们互联网故事会举办多少期了？”

我诚实答来“93期了吧。”我等着李忠诚继续问。

“你觉得有用吗？”